的话,说不定也能斩获那么一两只。
“夫君辛苦了,可不容易吧?”颖拨拉了几只小动物的尸体,翻来覆去的检验,“怎么不直接打些熟透地拿回来?”
这个要求有点过分,说的我面红耳赤,“你见过熟兔子满山窜吗?”
“恩,”颖严肃的点点头,若有所思的问道:“可妾身也没见过快风干地锦鸡满天飞啊,尤其是这兔子有意思呢,这脚上还穿了麻绳,怕挂了没十天也有八天了,今可让夫君逮了个活的。”
“最近野味都这个样子,懂啥?”太欺负人了,猎户容易嘛!
不远处兰陵正安稳的坐了喝茶,不过能从表情上看出她在心里笑,以前也罢了,还都现打的活物,今天身体不适,随手拿了她家快风干的野味朝我扔了几只,颖以前也不太看,今天竟然检查的仔细。一个饶有兴致的看戏,一个和我讨论生物学上不该出现的BUG,二女站藏颖身后笑地歪倒,我一幅不屑解释的孤傲气势,很无理。
还好,兰陵捎来的海货转移了颖的话题,硬邦邦的海参在不屈不挠的干鱿鱼上敲起来有金属狂潮的感觉,干贝,干虾仁,我闻起来咸腥,用兰陵的话说就是臭气。
吃这些东西有讲究,小时候家里过年见大人炮制过,具体怎么操作还得回忆回忆,不过做法倒随手就来,而且是内陆口味地海鲜做法;说实话,过于港粤式地菜肴就连我这种曾经跑遍大江南北的吃货也不习惯,更不要说到了曲江就当海地几位女士。
鱿鱼海参,没有现成的碱面,就得靠温水加几滴油来硬拔,一天难以凑效,先慢慢泡了去,不过虾仁干贝就容易多了,温水过一遍就能用。温汤监高价购买的青菜开水里捞一下,葱姜温油下锅出了香气,下泡好的虾仁和青菜翻炒几下,一点点藕粉起锅时挂欠……黑糊糊!
“什么菜?”颖看的有点不好意思,兰陵在跟前也不好说,皱眉问了下,见我拉长个脸不吭声,有眼色的闭嘴了。
兰陵有过教训。幸灾乐祸朝我过个眼神,和颖小菜果脯吃的开心,一筷子都不动那团不明物体;二女坐我跟前等我先行,看来她勇气有待提升;我尴尬地吃也不是,不吃更说不过去,该死的藕粉见了下了铁锅怎么就变黑呢?这年代也没个洋芋粉、红烧粉的,人丢大了。
其实味道还说的过去,闭了眼睛吃的话。竟依稀有当年五一饭店的韵味,二女见我没有毒发身亡,学我样子夹了个虾仁小心的用牙齿碰了碰,回味下牙齿沾上的味道,还喜眉笑眼朝我点点头。还没蚕豆大地虾仁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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