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躺我怀里装死,不动了。“老四打算过些日子朝陇右投点钱,说是想投了咱家身上……”
“投咱家身上干啥?要投早投,我都跑去欠一屁股债了才开这口,她啥打算?”老四看上去风风火火,却是个细心姑娘,打交道容易被她外表蒙骗,不知道这次又打王家什么主意。
“本身就是商路,若是棉花三五年内能在陇右成了气候,往来的客商定然络绎不绝,老四觉得是个机会,只想朝咱家投点钱而已,往后若她过去经营的话,仍旧象京城一样,落在王家名下。”
这是提前交纳买路钱呢,看来陈家目光放地长远,不管京里京外,先把根据地扎下来才好扩张。“八字没一撇,这话说的太早,现在着急什么?回头老四转告下,让老丈人尽管放心。”
“就是老四投,陈家还没开这个口。这丫头不知道想什么,可能又和家里闹了别扭。”颖叹口气,“闹的和分家一般,一个姑娘家家的。”
这就有点奇怪了,老四投个什么劲,姑娘家没出嫁就是家里的财产,“老四现在投,往后陈家再开这口,最后是算陈家的还是老四的?既然老四起了这心思就肯定不愿意把她的钱和陈家算了一起。”
“她有什么钱,赚多赚少还不是陈家地?”颖到没在意,传统如此,也不会朝一旁乱想,“就是耍小性子,由她。”
没吭声,对这小姨子多少了解了四五年了,在什么地方耍小性子都不会拿投资开玩笑,能说出来这话心里肯定就盘算好了,朝怀里装死的二女摇了摇,“老四什么打算?”
二女闭了眼睛笑了笑,变了个傻样摇摇头,又不动了。
有个这小姨子还是很有意思的,猜不透就不猜。反正是给钱又不是要钱,算是个好事,行为值得鼓励。
值得鼓励的不止老四一人,刘仁轨老兄也算一个,工作时间依旧兢兢业业,一到下班就叽叽歪歪拉我谈论一些我也解释不了的事情,百姓安居乐业和商人唯利是图和我有什么关系?属于生物进化过程中的必然行为,找达尔文交流更贴切些。我还着急回家呢!最讨厌和古人讨论这些‘齐家’啊‘理德’的事,尤其是男地,还这么老,没兴趣。
刘仁轨有个特长,知道怎么能不担负刑事责任地前提下给一个正常人逼疯,有本事让人厌恶到极点还得笑脸相迎,我觉得他故意地,“其实好多事情在下也说不清楚。怎么好,怎么坏,在下毕竟不是农户,您得去问他们,庄子上走走。多攀谈多访查,理就自然而然的通顺了,今天气就挺好,要不您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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