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唇朝我示威,“以前不觉得。可现在才发现算学的好处。你教学生呢,学生有了成就,老师该高兴才是,愁眉苦脸的和闹灾一般。”
也是。得接受现实,学生拾掇老师地典故不少,这就是教育工作者地悲哀,兰陵算好的,还没动手打呢,万幸?
“好了,不和你罗嗦。想好没有?”
“不行,起码花露水上行不通。”
“不和你峙气。就像你家在江南道上和当地商人搞地那种模式就成,内府自然有办法经营。”兰陵扔过来个册子,里面纪录了江南道花露水作坊的股东名单,“不瞒你,内府已经着手从中收购股份了,陈家的不变,剩下的怕就只剩下内府了。是高价收购,没有仗势欺人。还留了周边关系给那几个股东。他们欣然接受的。”
“没用,这边用料上卡死。你就再收购,生产合同在那放着,有什么用?”嘴上硬气,可内心里无力感油然而生,借壳上市啊,运作方式已经超出了这年代的商业思维方式,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嘴硬了。
“取代他们就等于取代了你和他们制定的合同,再加上和你家剑南作坊、京城作坊两处地和约,内府已经掌控了你王家六成的产量,是吧?”兰陵漫不经心的拨弄下墙上挂的古琴,叮咚声过后,忽然笑了起来,“别老是说这说那的,赶紧想想办法啊。”
“想什么办法?你都掐脖子了,我还有啥办法?”冲过去给兰陵摁住,死命抽了几下,“什么时候学地这么狠毒,拿我练手的时候不知道先给个音讯嘛!”
“别打,”兰陵软软俯了软榻上,可怜巴巴朝我眨眨眼睛,“打死也由您了,可这当头上由不得我,内府对你家花露水太多的依仗,同样做生意,源头被别人……对内府来说是别人,捏了手里的话,您知道那种感受。”
“我不同意地话你就压价返销?搅乱国内市场?”
“怎么老说我,是内府嘛!”
“就说你,反正我不怪你,这当口这么干不影响咱俩感情,就是影响我情绪,动手打个人啥的。”说着又抽几下,“然后弄垮王家原有的销售体系,往后我就是想涨价也得考虑下会不会背上奸商的名声,弄不好还砸了招牌,是不是?”
“您别打了,头次理屈,再打就真哭了。”
“不打不行,总不能一肚子火回去打我家大肚子,她又没干坑害王家的事。”说完靠了软榻坐下,绕了指头寻思一阵,乐了。不知道为什么,就瞎开心,嘿嘿笑了阵,弄的兰陵惊慌失措朝我摇晃,“没疯,看你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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