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还不是一锤子的买卖?”
“妾身专门扎的,您总是说的轻巧,只看是那么个东西,就不知道人家心意。若真是个风筝,你就是照火里烧十个八个我都没想头,可您就是拿人家心意不当回事。”兰陵晃晃肩膀,给我手抖开,“烦呢,少动我。”
“烦个屁。”一把个兰陵揪过来,“赔你就完了,不准备东西我咋赔,你在哼哼我就去坊上买个来,连自个动手的心情就没了。赶紧!”
“哦,”兰陵朝我捅了一拳,气道:“你还有理,每次你都能没理开头。有理收尾,就不知道给人赔个不是?”
“赔啥不是,趁我有心情赶紧去筹备,我干活见不得饿,过会饿了就算完,你自己掂量。”扯了兰陵脚片给她拉下来,胡乱套了鞋,催促道:“快去。哦。对了,你做的竹篾太粗,要比挑帘子还细还软地,最好就竹皮那一小层,你用地那种只适合盖房子。”小拇指那么粗的竹篾。看起来雄伟大气,做出来蛮横霸道,一点都不像闺女家用地风筝,放天上就是个华丽地床板。一说床,联想丰富的人总觉得很淫荡。
棉绳,棉线,兰陵靠了桌子前细心拿小刀削着竹篾,一条条打下来整齐的码在软榻上。很兴奋,多少年没碰过这手工了,自从城市改造,满到处高楼大厦后。别说风筝,连麻雀都常有撞死的。如今重温儿时的记忆,旁边还有自己婆娘帮忙,幸福无比。
挑选,做主梁的和兜风过翅的蔑条分开,拿了兰陵软尺细心丈量长度,折中点,烧弯条。要来就来个造型独特的。虽然小时候男孩子拉个蝴蝶风筝跑是个很没面子地事情,可显摆手艺还得从造型花哨上着手才成。
“不气了。”兰陵劈着竹篾忽然抬头朝我笑了,扔了手上蔑刀,头枕我腿上拱了拱,不好意思的笑出声来。
“小心,别把我撞歪了。”让过了手上正扎的竹条,抬膝盖给兰陵脑袋顶了起来,“帮个手,扶一下。”
“扎的还细发呢。”兰陵扶住枝条定了个十字看我交叉着裹线有点惊异,“男人家干这活比女人都在行,还是个巧手郎君。”
“那是,扶好了,给你开开眼。”拉过半条竹篾绷了半弧,用吃风线裹紧,下来半个虚翅只用浮条搭住就成,很符合空气动力学原理,高科技产物。小半个时辰就扎好了骨架,很写意,功力由胜当年。
“小点了,”兰陵拿了骨架在手里把玩,横看竖看,“这么小玩意怎么就飞上去呢?小心倒栽葱。”
“懂啥,去画颜色,给纸画好了再糊。”同丝绸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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