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相比万不及一,这醍醐灌顶之言,这番受教了。”
刘仁轨有点惊诧,见我转变这么快,始料不及,赶紧拱手回礼。忽然反应过来哈哈大笑,边笑边摇头,“少监措意了,刘某仅是肺腑之言,何必如此?”
肺腑之言有时候不听也罢,老不要命的这肺腑之言说出来和威胁没什么两样,他应该请李义府喝酒,或者许敬宗也行,对我就有点过分了,俺可是守法良民,找我拼命不合算。
也没个录音设备,要是给今这一段录上播放出去就能给老刘命要了,兰陵对我转述的话很不在意,“也别说给我听,我也不会说给别人听,圣上就是听了这话也是一笑而过。刘仁轨能给你这么说是觉得你有听这个话资格,或许你比他强的地方不计其数,可做人的道理上,你、我都没有刘仁轨纯粹,该值得尊重。”
点点头,是这个话。有人百折不挠地干坏事,有人费尽心机的当善人,我是孜孜不倦的享乐,刘仁轨是机关算尽的留名。追求地不一样,没必要用自己的人生观去衡量别人,小人、君子、伪君子有可能是同一个人,就看你用什么角度去看待而已。
我只追求我想要的,今天找兰陵也不是针对刘仁轨的人品说什么坏话,主要是老刘对花露水这东西忽然有了自己的理解方式,这让人有点吃不准好坏。按理说一样商品得到朝廷的认可,又得到军方的认可,那是货主梦寐以求的境界。听了我地描述后,老四觉得很自豪,先不说是不是有这么大功效,作为一个买卖人,能把一件商品推广到这么个地步也算是功成名就了。
可我有不同的看法,事是好事,可办事的人不对。换了别人说这个话我都高兴。可从刘仁轨嘴里出来的赞美之词就得有选择的去听,这老家伙不是好相与之辈,杀鸡的时候夸鸡,杀羊地时候夸羊。我拿不准,得和兰陵商议商议。
“人家可没打算杀你。”兰陵笑了,“老是戒心重重的,好像满世界地人都打算和你王家过不去。”
“他要真过不去地话我还真不怕,就怕这凶吉未卜。好坏难辨。”
“先别美,还难辩。”兰陵白了一眼,“朝廷可采购不起你家的花露水,若真是打算给军伍里办事,不管是赔是赚都得给你家……哦,给陈家个说辞。和杀毒酒一样,陈家光从这个名声上落了多大好处?如今若再加上花露水,这不赏赐是不行了。若办成不知道要给个什么封赏呢。”
“封赏?”
“是啊,怕是拖混不过去了。”兰陵歪了脖子靠了个凉枕上,“蒸酒地办法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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