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情绪,可两人交接手续地小半天工夫里就对李敬玄地学问大为叹服,虽说常贵不是个宽于利人的人,可说到这个上面还是打心里佩服,总是:“李少监地才学是少见的,这点在下佩服的五体投地。”
“佩服就好。和人家学学,给你往后当少监打点基础。”懒洋洋的搬了竹椅在试验田边晒太阳,右手里举个瓷壶,左手揉俩三瘪四不圆的卵石,程初一旁也学了模样,不同的是这小子脚地下还垫了个兽皮墩子,拽极了。
常贵没料想我说这个话,自嘲的笑了笑。“能在少监您手下听差就足够了。其他的事在下不敢有非分之想。”
“嘿嘿……”我还没搭声,程初先笑了几声。“让你学就学,子豪兄地话有错的么?说起来学问,满长安敢在子豪兄跟前提学问的人屈指可数。是不,子豪兄?”
程初话音刚落,谈学问的就来了,李敬玄卷了香风就到了跟前,这小子怕是在陈家定制的香水,闻起来令人打心眼里不自在。
“子豪兄好兴致啊,”人没到礼先到,虽说是朋友间地称呼,可行的是官员觐见上级的礼节,这称呼到位,礼数到家,人听了顺耳,看了舒心。
“李兄多礼了,农学里同是少监,何必如此。”赶紧起身回礼,让过个竹椅一同坐下,指了程初两厢介绍,常贵则陪笑站了一旁有一搭没一搭的帮腔。
李敬玄这人有特长,先不说学问好坏,不管到了谁跟前三两句就能摸清你地脾气,话从他嘴里出来就变的有了听头,不管是对我还是对程初这些显贵,甚至连常贵这种身份低微的人也能扯上话题,总是你爱听的。
看不出来这厮已经四十岁的年纪了,说二十五六都相信,保养的好,从走路动作看还是个练家子,浑身没一点老化的样子,刘仁轨在坡上正监督小水利系统,李敬玄猫腰就从坎子上窜上去。
“这身手还够看,”程初欣赏的点点头,“李敬玄这小子有门道。”
一般我不接这茬,这个高度我上不去,一般都是踩了梯子朝上爬,没李敬玄那么利索,很反感谁在我跟前卖弄身手。扭头问常贵,“李少监地办公室安排的怎么样了?感觉他没事可做啊,农学里弄的和耍把势卖艺一样,有辱斯文。”
“该有的都安顿好了,今天来人装什么沙盘,这才耽搁了一阵。”常贵说起沙盘就一脸敬仰,这年代文武双全的人很受大伙尊崇。
“沙盘?”和程初对望一眼,程初咧嘴乐了,“竟然有在农学里支沙盘的?不知道这学监、少监都是兵阵上的行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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