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玄的时候,忽然发现来了个实干家。连大小便都找不出毛病的那种能干人。一拳砸在棉花上的感觉就是现在这个样子,火撒不到对手身上就只能朝自己人泼。
“他(她?)在考验咱们的忍耐力,”兰陵咬牙切齿的一脸憎恨,“没短处咱们挑短处。有本事地人就有没本事的地方,农学里挑不出来毛病我就别的地方挑去。为名利能抛却发妻的人能是个什么好东西!”
我觉得兰陵不是生李敬玄的气,是因为这个事情上被她嫂子占了先手恨自己失算,可又没办法发泄变的歇斯底里起来。平时好端端,连和我闹那么大感情纠纷都知道最后给我留个台阶下的人,到了这个时候已经开始朝歪处想了。“你省省啊,咱已经输了人家一筹了,人家就等了你发飚无理取闹呢。什么把柄都不怕。就怕是你用了这身份干不该干的事,这短处让拿住了别说农学,连内府能不能保住都两可。”
敢走这步棋人家肯定有后手,就不怕你耍手段。武MM能把李敬玄放了农学里实在高明,一旦农学在李敬玄接手少监后发扬光大,李治心里也高兴。争权夺利马上就变成知人善用,不但在才干上压了兰陵一筹,更能让李治觉得老婆和妹子都是自己倚重地好助手。一下就放在了同一个位置上。若这个时候兰陵出了歪招或许暂时能扳回个局面。武MM损失个李敬玄而已,可在李治心里就对这个妹妹产生权术心重的看法。让君王起了这观念就算把一辈子毁了。
“照旧,”我拉了兰陵哄了几句好话,安慰道:“其实挺好的,农学是刘仁轨的学监,李敬玄不过是个少监而已,多大的贡献无非是给刘仁轨争了名声。他要掌控农学除非起了顶替刘仁轨地心思,只要他敢这么去干,那就别怪咱见招拆招了,到时候争权夺利的帽子给他头上一扣,朝堂上刘仁轨那活阎王能给他活剥了去。”
“恩,”兰陵委屈的点点头,“刚给你发火别气啊,心里憋屈就没地方出,也就你跟前耍个脾气,往后不许拿那么硬的东西打我。”
“没打,就是准备打,”一脚给毛笔踢地远远,柔声道:“看,这不能怪我。你比我厉害,我指的是拳脚上的功夫,要寻常女人打过来我就招架几下,你打过来我得保命才是。你今天还宴客?”
兰陵点点头,“事情起来了,不留个后手可不行,总得拿住些口舌才好把场面铺开了。”
“笨,”朝兰陵脑门弹了下,“不用你说话他们也知道方向,这会厉兵秣马的不是找人议论么?都停了,满处走走转转,进宫里去带了你航海的图纸和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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