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的性格不相符,老家伙不是一般人,像耍我那次的表情就很正直,不知道他是真的真情流露还是作为个借口和我商议别的事情。
老刘长叹一声,背了手迎了夕阳巍然驻立。长长的身影拖在青绿的田庄上,英雄气概尽显。“既然不能一蹴而就力惩肖小,也不能任凭他气焰滔天!”
这话听懂了,老刘估计已经在朝堂上闹过了。没把人家李敬玄怎么样,这是打算改变一下策略许许图之。没看错,这老家伙留了后招,不是找我来欣赏他的光辉形象地。
果然,刘仁轨打算在工学院建立之前把农学院和织造科分拆开来,单独成立织造学院,我在担当农学少监的同时还出任织造学院学监,这样由内府出资兴建的皇家院校从两所变成三所。而老刘借着老院长的声势裹挟农学、织造学两个院校,足以将李敬玄的势头死死压住。
太坏了。终于能够理解老刘能在许李集团多年地打压下越挫越横的原因,这***就不是个好人。比起李义府、许敬宗那些号称人猫、笑里刀的称号,除了相貌上正直刚毅外,心眼绝对不少长,怕还多几个。
在时机成熟地时候将织造学独立出来是我和兰陵早就计划好的,可一直因为内府和工部的纠纷没有实施。刘仁轨估计已经看出其中意图,如今在这个时候提出来不但随了内府的心思。还无形中让我知道他对我青眼有加。放心把这么重的担子交在我手里,甚至连对朝堂的某些看法都不瞒我。放了别人就得立马拜倒输诚了,就象常贵当时那个样子。
这……咱也别太特殊,尽量学吧,事情到这一步了,这家伙要觉得你这时候不可靠绝对往后不给我安生日子,学了**将领对校长的对白说了几句,老刘很满意,马上就避嫌的赶紧胡诌几句,什么心怀祖国,什么黎民苍生,什么什么……
有砖就楔他脸上了,这都是什么人!用兰陵地话说,这是我做的最明智的选择。别人不敢说,可这刘仁轨能把这话说出来就是下了最大的决心,他逐渐明白我的能力,就算现在我跑去烧了刘家庄子他也只会把事情朝李敬玄身上推,绝不会迁怒与我。
老刘认为自己各方面都做的是有板有眼,无论朝堂上的秉公严明还是学院里的为人师表,他对自己地作为很满意。不管为民还是为己,老刘觉得离自己地愿望越来越进,甚至已经觉得千古名臣这个芳名触手可及了,也深深感到我在其中起到不可替代的作用。
“以刘仁轨地脾气,他现在就是身处险境也不会顾忌自身的安危,可你一旦出了不测,他能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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