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理所当然的占了学监,内府和工部肯定不能再退让。别以为你那些鬼心思我察觉不出来,这边哄我高兴,背地里下刀子。”
“少来,你说出一样让我听。诬蔑!”回了个蔑视的眼神,还撇撇嘴,一脸不屑,“以国、民为本。休想将官僚勾斗的风气带到学院里来,是研究学问的地方,摸摸良心说话!”
“呸!”兰陵啐了口,鄙夷的看看我,还学了男人拱拱手,“原来是王学监啊,听口气还以为是刘学监到了呢。”
“咋?身为一校之长,我就得铁面无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存了什么心思。休想!”挽了挽袖子,敢臭我,士可杀不可辱,说我像刘仁轨就是最大的侮辱。
“还真铁面无私,哼哼!”兰陵见我抓点心,伸手撤了点心盘子,朝我手上打了一把,“你好好耍心眼。”说着悠闲的伸了个懒腰。似笑非笑地缓缓道:“多好的管理制度啊,怎么不早早让我知道?藏了捏着的一两年呢。就怕我早早学全早早起了疑心吧?”
“啥,你说的啥意思?我听不懂。”完蛋,辛苦这么长时间让兰陵一下就识破了,白劳,咬死不承认!
“别装,老是这么死不认账可没点男子气概。骗人得看骗的是谁,当我还是当年那个傻寡妇可不对,当我手下地管事还是以前光会在造纸作坊里赔钱的就更不对。”兰陵得意的叹口气,“要搁了别人就肯定相信了。你是谁?你是长安有名的玲珑剔透,使坏都使地一脸委屈,别和大家都欠你王家钱一样的表情。”
“诽谤!不拉你见官不行了!”见官会把官吓死,来气,“今和你拼了,拼了……哎呀,少拧我指头!”
“看,”兰陵笑嘻嘻的一撒手,给我闪个趔趄,“蒙骗人习惯了,容不得别人多长个心思,这一不趁意就打算杀人灭口。我觉得你该是当过响马,干了多久了?”
“小心啊,别让我找了你把柄,打架打不过就饶你一命。”哑巴亏,这下损失大了,为了把增产增效营造的逼真,王家连影子产业的产量都拉出来缴税,可怜啊!
“可怜啊,多缴点赋税就心疼成这样子?”兰陵胜利者的姿态甩了甩手腕,“我这个郎君是心思不朝正道去,本打算让你再得意几天才告诉你,可……”
“可什么?你赔我钱!”看来兰陵知道的时间不短了,想想就没面子,教会徒弟打师傅的事老被我遇见。
“赔,当然赔,”兰陵眉开眼笑,又给点心盘子端过来,“老为这个事生气地话还不给气死?我都习惯了。算了,虽然知道你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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