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颖迷茫的看我指的方向,“不是咱庄子地地界啊,修什么地方?”
“就那边,咱庄子连出去地路,不能光顾了自己,要造福万众。”太伟大了,说这话的语调都不一样,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地觉悟,后悔没个录音机录下来。
“哦,”颖伸手朝我额头探了探,“没发热啊,怎么说胡话呢?”
“看,偶尔热心一次都不配合下,弄的我心里激情顿减,”摊摊手,不满的斜了颖一眼,“自私自利。”
颖抿嘴笑了,“修啊,没说不叫您修。问了官上没?自家庄子里爱怎么修都行,可要修出去就得从官上走批文了,不说个一二三出来,朝廷可没把公路放到私家手里的道理,大罪。”
“那算了,”太严格,本来还想计划个小工程队包朝廷个工程干,这么看来没什么希望。起身拍了拍,领了夫人打道回府。
最近有了荸荠,家里的木耳消耗实在有点大,荸荠木耳肉片成了王家菜谱上一道名菜,进门就看见照壁后的小园子里管家和账房俩在石桌上小酌,不用朝跟前走就能闻出来。最近忙,老哥俩难得在傍晚喝上一盅,颖笑笑拉我绕了南廊朝后宅走,避免打搅俩老人手的兴致。
“说起来不容易呢,”颖伸手摘了条伸进走廊的望春花,“也就是季节上的东西,平时百姓家难沾个甜味的,若这荸荠一年四季都能收就好了。岔开季节卖,不用挤到一堆下市,四季都是好价钱。”
这是学问,凭借现在的条件还达不到这水平,不过颖的思维方式已经很超前了,“没办法吧?”
“酒呢?”正好有下人搬了坛酒从旁边回廊上过去,颖朝那边指了指,“酒坛子装起来,口封严实了成不成。脏东西又跑不进去。”
酒类封存都很讲究,尤其是好酒封存的工艺及其烦琐,一层厚黄纸包了坛子口,化成水的蜡整个浇在上面形成一层薄薄的蜡膜将坛口裹起来,再用上了草筋的黄泥糊住,如今有了石灰,将熟灰酱子厚厚抹上一层才作罢。
不知道同样封存荸荠有没有用处,弄几坛子清水马蹄也不错嘛。反正程家多地是,可以试试。
一大车拉来了,洗干净去皮,清水里撒一点点盐浸泡一天出粉,专门挑选挂了釉子的大肚坛,大锅里煮了给几个坛子消毒,稍微撒点白酒将坛口擦拭一遍,然后白花花的荸荠下滚水里捞一下放置在坛子里。紧接着温度适宜的开水倒进去,按了封存酒类的技术摆弄好,搬地窖里藏着。
记得后世罐头的储存罐头的保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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