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
“滚!”兰陵骑上来给我臀部猛擂几下,“恨死了,恨的牙都倒了。你怎么不去工学当学监?你怎么不早早去织造科指点?你怎么不在我录学问的时候给我说同样的话?等你死了打算把学问带棺材里么?你知不知道这么干既对不起我,也对不起自己苦学来地学问?”
“再打就真带棺材了,停!”命要紧,我不介意给什么带棺材,可绝不放弃再活一年的机会。“大姐,什么都得从基础来,给你教的就是个基础,算学不管多深奥,也是个辅助学科存在的,就是给别的学科起工具作用。无论想学什么,算学首先要精通,我又没做错,乱打人可不对。”
“好,”兰陵从我身上下来,恼火的一撩头发,“我跟你学二十年!不!从今往后,你每天录教材,有空就录,我陪你,录一本刻一本,到死为止!”
“生孩子呢?”
“边录边生!”兰陵翻个身,起来换衣换鞋,“你今天回去,我心里有了想法,这就进宫一次,后面有工部的官员找你。还有,张家兄弟三个和你学了多久了?”
“好久了,一直研究学问,恩恩。”
“好了,别撒谎了,”兰陵一边忙了穿戴,还不忘推我一下,“既然想拉张家一把,也不能这么胡乱的送功劳。起了这个头,就把你地本事教出去,张家地小子都聪慧,平日里没事叫跟前传授点东西出去,总比平白无故顶个功绩强。”
“怎么还是不相信?”有点着急,这打又打了,徒费口舌嘛!
“信了,”兰陵笑了笑,“算是他三个的功劳。好了,不和你麻缠。”说着给我从软榻上拉起来,半推半搡地撵出去。还没等我走远,兰陵的车驾、仪仗已经出了府门,滚滚向东而去。
气派啊,明天试验下王家的仪仗,咱好歹是个侯爵,该是正式场合里出的仪仗也绝不含糊,可用的时候不多,老不用也不是个事情。
去农学上班就免了。没有说少监仪仗鲜明地挤兑穷学监,老刘的排场很丢人,但最近心情很好的样子,每天来来去去的忙碌,筹划织造科独立出去的事,连选址都亲自过问。而事情传开了,织造科里内府和工部两方都开始动心思,学监争不上。可少监位置上的人选成了焦点。这点上内府明显比工部要表现的有组织有纪律,工部里几个能说上话的人都开始活动心思,有农学地例子出来,只要登了这个位置上,往后仕途一片光明。不说比刘、王二人风光吧,可荣华富贵近在眼前。
递话的,送人情的,老刘那边走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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