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就和怀孕一样,可厕所里跑几趟就看不出是个孕妇了,掐算了时间,也该有点迹象,很神奇的人啊。
“我从没想过这里能和长安一样。用武力改变?烧了原住民的居所?拿走他们的水果?砸毁他们的信仰的神灵?统统圈起来劳动改造的同时接受所谓地教化?不接受的统统枪毙?”
欧洲人干这个拿手,一方面承认原住民的权利,一方面又用武力去改变他们的价值观念,同样的事他们不但在自己的大陆上干,跑了别的大陆干的更起劲,所以我曾经还费了N大地力气才拿了个该死的英语四级证书来保证我能顺利的找到一个根本用不上英语的工作。
“是个好办法。”兰陵用力的拍拍我肩膀,朝我嘴里塞了根指头大的香蕉,笑着叹了口气,“挺好。就像你说的,一个人活着总该体现自己的价值,哪怕吃地比别人多也是个优点。给这么多人圈起来怎么也能当劳力用了,唯一的优点可不能放弃。”
“你真的想这么干?”香蕉不错,口味好。若掠夺香蕉也能成为一种暴利行业的话,我不能保证朝堂里那些老军阀还能至岭南于不顾。
“去死!”兰陵顺腿踢了一脚,“这话说出去就不怕塌了祖坟?”说着扇了扇小褂朝我斜了眼,“本打算在这里住的久些,可当地一没给我修行宫园子,二来带地厨子已经黔驴技穷了,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弄我喜欢吃的饭。所以你赶紧将三季稻的事情办完,我们朝淮南去给孩子生下来。哦。这么多水果有那样可以朝长安带的?你农学里有精通地人,问问。”
兰陵这话就是投降了,她发现无能为力的时候就各种各样的借口来找个离开的台阶,最早是蚊虫叮咬,下来嫌水质不好。再下来说人家气候老让她觉得身上不利飒,今天改挑饭菜的毛病了。
三季稻在岭南道和江南道并行试种,没多大障碍,有农学里带来的专家督导有没有我无所谓。我巡视的工作圆满完成,兰陵的出现让海船作坊军心大震,俩人随时能走,毕竟这些都是给生孩子找地借口。
“我下厨,让你带的几个烂厨子学着点,不会做就说不会做,埋怨可不对。”笑这捏捏兰陵鼻子,老这么闷闷不乐对身体有害。这些都不是一两天就能改变的东西,由点到面的改变需要潜移默化的时间,如今朝廷在广州地区下了本钱,建设已经初具规模,只是我和兰陵来的时间过早,相信十年后再过来一定不会再这么垂头丧气了。
既然来了就要过的舒服,活的自在。靠山吃山,靠海吃海。所谓海景花园里吃生猛海鲜地条件都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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