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再不出门了。”说着一脸贤惠地跪坐在我跟前轻手轻脚地扳倒我脑袋放了膝盖上拔了根簪子下来温柔地在我耳朵里掏弄。
“好大一个脏死了!”兰陵很有成就感地举望自己的劳动果实小心地放了窗台上又给我脑袋翻一面忘情地投入工作。这就舒服没二女那么灵巧可我能很放心地将耳朵交给兰陵这个新手心里莫名其妙地踏实。
“三季稻怎么样了?”耳朵已经掏干净可脑袋还是不愿意离开兰陵的膝盖枕在上面昏昏欲睡。兰陵也懒懒地拉过个软枕靠住俩人又一搭没一搭地拉扯。
“不好说”翻个身朝上枕了点让兰陵适时地给腿弯活活血“说是三季稻其实真种三季反倒不合算。从岭南各地试种区反馈的各种资料看大部分地区若头年收三季二年里则保证不了产量顶多两季地就乏了产量也呈递减趋势。”
“江南道呢?”兰陵给身子朝下蹭了蹭示意环上她腰上舒服下巴搭我头顶上一压一压的。
“江南道上两季是个保证两年五季已经是极限了。其实这个稻子产量已经比以前的高了两成就算两年三季都能合算年产量几乎已经是原来单季的两倍。好处是不挑地方水地旱地都能活适合在长江流域广泛推广。”闻着兰陵身上的香气脑海里却出现西湖边上弃耕逃赋税农户的印象心里默默叹口气“记得西湖岸的情形不?往后再过来时候一定有所改观。”
“不知道”兰陵轻叹口气“可能会好点可能吧。”闭上眼睛将身体的重量交给我缓缓道:“靺鞨我们是非要不可的现在正是好时机趁了百济、新罗的战乱里靺鞨越陷越深不能让他们有喘息的机会。”
摸摸兰陵头轻声问道:“有个叫张养浩的人你认识不?”
兰陵摇摇头“你农学上的人?”
“干过一阵农学最后生气给走了。”轻轻朝起坐了坐怕压到兰陵肚里的孩子给她身子放平“我也没有留他因为他是个悲观主义者。”
“什么意思?”兰陵见我准备讲故事兴趣盎然地爬起来“讲讲看看这个人干了什么让王少监讨厌的事情。”
“不我没讨厌他就是个比喻毕竟年代不一样他念诗的意境也不同。”说着挽起袖子回忆下将一完整的《山坡羊.潼关怀古》齐整地吟诵一遍。不是我记性好当看看射雕时候对黄蓉念的这诗很感兴趣开始以为是金大大的作品佩服万分很高兴;最后无意翻看了一本中学生课外教材时候才现竟是个元朝诗人的作品于是就更高兴斗志昂扬地加入了吹毛求疵搬弄是非的Bug一族。满足于一种小人得志的喜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