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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想起到这样的效果就必须谢绝内府的好意,农学想发展还得靠自身经营,一直吊了内府上吃软饭的话,兰陵和我在那无所谓,万一几年后我不想干了,说实话,我现在就不想干了,带了家小满到处乱窜领略大好河山,兰陵也兴高采烈地调教李甘蔗成为一代能人……后果不好预料,若内府新掌门狗屁不通的话,农学还能不能像现在这么风光就难说,万一变的和崇文馆一样官僚那可对不起我和兰陵的心血,也对不起刘仁轨这老不死辛辛苦苦营造的干净学风。
“你什么打算?平时抱了腿不给钱就和我拼命,难得内府大方一次,反倒不要了。藏什么后手?”兰陵皱眉凝视我,见我埋头吃果子吃的汁水横流故意占个嘴,抓了我写的草案仔细阅读起来。
一口气看了三边,戳了太阳穴上开始和我打心理战,“你真的打算让农学自己干?”
“不知道能不能赶了三九周岁回去,”提袖子在嘴上乱擦几下,答非所问道:“出来时候三九光会打滚,回去地时候怕就会爬了吧?下来大人扶了走,慢慢不扶了就学着自己栽跟头,可我也不能因为怕孩子栽跟头就一辈子给他扶着。”
“想家了?”
“想啊,二娘子那么粗壮个汉子昨天都知道对了月亮发呆了,我多愁善感个人怎么能无动于衷呢?”拽了兰陵脚拉过来,俯身在她肚子上听听,笑道:“现在才确定你真是怀孕了,前面还以为你诳我呢。”
兰陵捂嘴轻笑,“我说实话,不许气。”
“气?我跟个孕妇犯得着生气?”大度的一抬手,黄蛤蟆表情十足:“射你无罪!”
“前面就是诳你呢,不诳你怎么能给你这看家鹅弄出京城?”兰陵说完飞快的缩回藤床里角,顺手拿了个枕头挡胸前。
“啊?”仰头朝兰陵看了看,“你出京时候没怀?”
“是啊。要不一路上……”说着红个脸水汪汪瞥我一眼,“过了鄂州才发觉有的,到现在才小五月功夫。”
怪不得,怪不得,还以为兰陵体质特殊怀孕不显气,进了河南道兰陵就老是撩的人心痒痒,我成天警告她要忌房事成天房事……可到了鄂州就轮她一本正经告诉我要忌那啥,时间一长就害的我二半夜爬树上梁的。老爷们正是身强力壮地年龄……怪可怜。
虽然地方上地接待人员明白这些,也常送小姑娘过来解闷,可岭南地条件到底艰苦,常年也没我这么高级别的人来巡视,猛地一下还真找不来京城那种高档次的。能歌善舞少,年龄都和当年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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