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窗棂叮嘱了快睡,老四里面含糊的回应了声,晃起个人影动了动,灯熄了。托口里面热,搬了个竹椅坐了院子里发呆,心乱,全程老头搅和。胡想,没头绪,捋了把花坛里的青草在手里搓揉,不时的摊开手掌嗅嗅甜腥的草汁味,蛮好闻。
“起风了,夫君坐上来。”颖披了件薄薄地纱氅走出来,指了指房檐下面,“才喝了酒,经不起风吹。”
“二女呢?”抬头看看婆娑的树叶,淡淡的云彩纱巾般拢住,月光变的朦胧起来,初秋过堂风吹在身上带来阵阵清凉。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九斤睡了?”
“二女那边招呼呢,九斤睡了就过来。”颖见我没上台阶的意思,顺手拖了个竹椅坐了旁边,“明该去官上交差,再拖怕说不过去了吧?”
都忘了。“是该去了,”无所谓的贴了椅背躺下,不经意的问道:“我走这一年多,老四就还没找个中意的去?再托年龄可是过了点。”
“哦?”颖被我问的一楞,“夫君怎么想起问这个?”
咦,我怎么想起问这个?茫然看了看颖,老实道;“不知道,瞎问。”
颖沉吟一阵,朝老四住的厢房看了看,无奈的摇摇头,“怕不容易啊,”说着轻轻靠在我身上叹了口气,问道:“妾身也常想,这贴了王家做生意,不知道是帮了陈家还是害了老四。好端端个闺女,唉!以前要嫁大户人家,可满到处大户人家提亲她又没主意了,这年岁上一过,再想挑就不容易啊。”
“不能守成老姑娘吧?”
“给谁守?”颖白了一眼,“话都说不对,没有黄花闺女守人地。”托了下巴半天不吭声,伸脸在我腮帮子上蹭了蹭,“您明就给毛胡子再留起来,怪不招人待见的。”
“不招人待见留它干嘛?”
“留嘛,妾身和二女看过的。都习惯了,兴许老四看不惯。”颖说着伸肘朝我撞了撞,“话不好说,意思也就这儿了,夫君别和个丫头见识。”
和颖对望了一眼,苦笑的打了个哈哈。没把话接下去,起身在院子里转了几圈,一把个后宅的门闩扯开。独自朝门外走去。走走好,在我出门后家里好象又修缮过一次,过廊拐弯处加宽了不少,老撞脑袋的大柱子没了,怪想念地。
老管家和胡帐房依旧坐了前厅树下喝酒,俩人聊的高兴,没去打搅,绕了个大弯子顺了东院过去。不知不觉地过了达莱院门前。回来才两天,还没和这丫头打照面,听里面有说话声,还没睡,顺手推了院门进去。
正和俩丫头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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