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酒杯摇摇头,“三五年不动手和三五年不派大军过去是两码事。如今西边吐蕃势弱,内变就在眼前,十年八年成不了气候,前些年关内增派地府兵已经陆续开回来了。老夫算了下,陇右若不朝西北拓展的话,有老契手下六万精兵足矣,加上杂七杂八的城防军十七万是个顶头,余下战前招募的七万人陇右可养活不起,加运粮草得不偿失。若不朝东去的话早就该放了回乡务农。”
“七万?”
秦钰点点头,酒杯轻轻放了案几上慢悠悠斟满,“爷爷说有理,陇右的战事一腾出手来,就该开赴东边去了。”
“梁老将军不是在那边持掌吗?”一下开过去七万人可不是开玩笑,都是才从战场上下来地精兵悍卒,一个个磨尖了牙齿等喝血呢。按这年头战斗力看,若条件许可。七万精锐唐军够把地球细翻一遍。
“老杀才,”老爷子笑着环视三个小辈,“就是人手不够才派老梁过去,唯有他能干这活。如今西边战局一定,梁老杀才也就该回来了。你梁爷爷有个本事,三千人交他手里能破敌三万,三万人交他手里就连窗户纸都破不来,别说给他七万。”
话一说出来四人轰然大笑。在这些元老眼里。梁建方担得起勇将、猛将的说法,一马当先地杀过去他不怕死,敢身先士卒朝敌阵里突,可坐了军帐里运筹帷幄就难说了,老梁属于一辈子当高层打手的料。总体素质来说和大将、名将还有点差距,所以耍横没人敢惹,却常被老帅们唾弃、鄙视。
“笑笑就行了,外头可不许说去。”程老爷子今天是开家宴的兴致。在小辈面前连老战友的短处都提,言语间放的很开,估计就是先营造个无拘无束的氛围,一来估计是给他后面更肆无忌惮地话题铺路,二来很给面子的将王家这里当了主场,让我清楚他从没拿我当外姓看待。
粗话里带了细致,几乎没说过什么我信任你、程、王两家不分彼此之类地肉麻言论,几句不相干地乱扯。甚至在蛮横不讲理中让你能从潜意识里感受到这些,很亲切,更愿意接受。老头活人已经变成一门艺术,说白了也是家族利益所驱,可他能把这份利益需求人性化,当做一份恰似亲情的东西表露出来。
在他话题里从没提过两家合作领域该有什么要点需要注意,陇右农庄该怎么怎么,什么劳力啊。棉花啊。粮食啊,岭南啊。收益啊,都没有。给人一种错觉,老头除了敲诈花露水和看蟋蟀打架时候欺负苏定芳外再没别地爱好,连程初的功课都不闻不问,好像人交给我他就甩手不用费心了。我还乐意当这冤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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