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这种事,叫我咋解释嘛!
“是什么?还没完呢,”颖见我发窘,脸上露出不忍的神情,轻声道:“总是过不去的事,妾身追究谁去?总是这模样,捉住就一幅亏心地样子,任打任怨的不做声,让人恨也恨不起来,可自己心里又过不去。您就是恼羞成怒的闹起来让妾身撒撒气也好啊。”
我恼羞成怒?怕没恼羞成怒的资格吧。别家男人可以,我还不具备这种恶劣素质。放了二十一世纪上,我这号地早拉法院判离婚分财产了,颖不过是骑身上拧打了几下,这么好地婆娘那找去?对不起人啊,别家拿老婆当啥管不着,可我这边不会效仿唐朝传统,错咱认,愿打愿罚。反正给谁都不好交代。拉了颖酝酿半天也没说出个哄哄骗骗的话来,哎呀哎呀的没一句完整。
“好了,”颖抽出手帮我整理下衣襟,“一早自己衣衫都穿不整齐,二女没搭手帮忙?平时可没见您这么气短过。”
“哪敢啊,” 平时二女过来伺候,今起床闷了头穿衣服,没勇气喊了帮忙。歪歪扭扭的。
“旁人不敢的您敢,旁人敢的您却泄了气,”颖露出无奈的神情,抬手在我胸前地襻扣上拍拍,张嘴想说什么。又停住了,咬咬牙拧手朝我胸口用力捶打几下。
弄地人心里不是滋味。和兰陵计较不同,与我之间是另一码事,她就是把兰陵压地上毒打一顿也平不了对我的怨气。毕竟不是在别人跟前能捞回的便宜,再男尊女卑的年代,有谁家女人愿意男人在外面干这事出来?
墩墩栓了马车后面轻松跟了走。破例没骑马,与颖和二女同乘一车,老实的端坐在角落里悔过。二女不忍心,给九斤递给我指望能解个闷,颖则靠了对面斜眼朝我打量。
“达达!”清脆的童音,九斤爬了腿上仰个肉嘟嘟胖脸朝我叫唤。“达达!达达达……”
这娃,话都能成句子了,就叫不了爸,一张嘴就开机关枪般的一大串。“哎!”一边答应,一边溺爱地给孩子举起来摇晃几下,笑着教小子改嘴,“爸爸,叫爸爸。”
“哎!”九斤傻不啦叽。学我刚口气答应地用力。
云彩一下开了。俩婆娘笑的前仰后合,沉闷地气氛一扫而空。九斤不知所以。见大人都笑,也高兴的咧嘴咯咯,用力连续哎,哎好几声,还人来疯揪我头发使劲在我腿上蹦跳,唾沫喷我一脸。颖那边伸手就给九斤抢过去,抱了怀里疼爱的搓揉几下,一脸爱意,“这孩子,胡叫乱答应,小心你爹揍你。”说着朝我白了眼,嗔道:“老大个人还没孩子活泛,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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