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要不是我给拉走的话,”妩媚地扫了程初一眼,“德昭,程家基业这就一半姓了陈,一半姓了上官,你往后可包不起这阁那楼的场子了。”
众人哄笑,程初更是乐的前仰后合,小丫头还一气将笸箩里的战利品表功般朝爷爷怀里塞,乖巧的依偎着兰陵猫着脸笑的精灵。
算了,反正过了中秋的蛐蛐再无用武之地,随老四那边鼓捣去,这边气氛正好,有兰陵在总是那么热闹。
“和这小人投缘,既然家里过的憋气,常朝我那边跑跑,”看出来兰陵对上官丫头上心,甘蔗还小,我这边又不能天天陪了身边逗闷,有个小小人陪了说话倒是个解烦地办法。
上官仪捋了捋花白的须子,迟疑了阵,“就怕这孩子性子刁钻,惹殿下不快。家里也是鸡犬不宁的,老汉若不带了身边的话,还真不好管教。”
兰陵捏了小丫头下巴晃了晃,笑道:“还是个匪气的,这正好,我这边可得好好预备个法门,看看是不是能翻了天去。在你爷爷跟前不许遭谎,说说几岁了?”
“十岁!”
“过了秋上就六岁了,”上官仪爱怜的看了孙女一眼,“还十岁,十岁就该给爷爷这老骨头拆散了,还不快给殿下赔罪。”
“刚好,”兰陵欣喜的点点头,“上官大人朝务忙时就给她送我那边教养,虽说学识上比不了您那般渊博,总能应付个写写画画,六岁个孩子还招架得来。”没等老头反应就一幅定了的模样站起身来,“前些日子忙,总是少了礼数,嗣业回来这么久了也才见一面;郑将军可谓劳苦功高,没您放马血战那一场还不定能不能有这局面;世人到是常见,总是让内府几个主管闻风丧胆,后面指望你们这些财主时候多呢。说话远洋地船队就回来了,该出钱时候一个也别跑。这边德昭和子豪邻地最近,就不多说了。闲来多走动走动,往后家里推门就来,可别重了身份淡了人情。”朝曹均看了看,“是岭南来的曹督卫吧?京城里若有不便,这跟前那个都能伸上手,都不是省油地灯。好了。我这边转转就走,你们接了闹去。”说着给丫头递了爷爷,亲切的在小脸上拍几下,飘然而去。
第一界蛐蛐会举办的非常成功。时值中秋,玩乐之余回家团聚赏月,心情巨好,尤其赢了钱露了脸地如老四之流。
她趁我不在将我三十多员猛将悉数租售出去,赢了抽头。输了租金照付,坐地无本生意做的红火,光抽头就不下二百贯,全换了一水的小银锞子在马车里数的高兴,也不说给我分点。临了谢都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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