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兰陵公主的针线世间罕见。往后和殿下多学学这些比证明大三角和小三角相似有意思。”
“恩,”丫头听话的点点头,“可觉得这个比针线有趣,若不然等十年后发现这些没用了小女再研习针线、刺绣?”
唉!看把好好地姑娘都教成什么了,一说就是教她念了什么书。练了什么剑法,不知道往后是打算当女教习呢还是女飞贼。兰陵明显不是个负责的老师,口口声声说我给她教坏了怕影响甘蔗以后的成长云云,可怎么就不怕影响上官丫头的成长?
手里也没本女训。要我说就给上官从小教这些,往后少出些乱子。迟了,已经迟了,这次是认个门,兰陵家离的太近,随便找个人就给丫头护送过来,一次次的来,一次次的问。九斤对这个姐姐已然有点害怕,而我则养成了上班带鱼竿的习惯,一下班就去鱼塘钓鱼到天黑。
颖蹑手蹑脚地给熟睡的九斤安置好,老气横秋的捶了捶腰眼,“这些天到是省心了。”
“省谁家的心?”好不容易逮个虎头风也被熟知法令的上官丫头放走了,门檐上挂了一排精致地空鸟笼当装饰,一点也没省心的感觉。
“九斤啊,”颖搬了竹椅半躺在我旁边。“上官家的丫头怪伶俐的。字啊文章啊会地多,一来就逮了九斤教。平时咱们教九斤都皮的偷懒。可就是听上官丫头的话。这不,爬了那写了一下午,这才累的睡了。”
“今又来了?”庆幸我深怀钓鱼遁绝技,虽说下了点小雨,可我依旧坚持钓鱼不回家,果然躲了过去。就是苦了九斤了。
“您是不待见这上官丫头吧?”颖提手轻轻在我胳膊上拿捏起来,“下午二娘子就在池塘边瞧见您了,怎么硬是不回来?”
摇摇头,“这倒不是,”上官丫头伶俐劲也招人喜欢,我不是不待见她,是不待见所有六到十二岁的儿童。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就烦,就想找个箱子给锁进去,锁严实。可能是我心理上有障碍,不知道九斤到了这个年龄会不会让我打死,估计和以前家里住在小学旁边有关系,每次下班正赶了学校放学,那声音啊,别提了,和挂玻璃一样。
“那就好好待人家孩子,家里一坐等您一下午,又帮了带九斤又陪了妾身说话的,小小个人说起正经话来还一套一套,比二女、老四俩三榔头打不出一句话好听话强多了。”
看来我的担心变成现实,这丫头赢得了除了我和九斤外所有人的好感,连颖都有帮了说话地意思。就不明白一个不到七岁的丫头哪来那么好学劲,我那个年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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