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又不好给你摇醒,等了会自个睡着了。你嫌吵踢人,都是娇生惯养地,刚醒来又拿不清形势还你两脚有什么奇怪?我睡了你踢我试试,不睁眼就给你打成瘫子。还得理了,举罐子摔人家。”
哦,倒是。下床气谁都有,兰陵这么一解释就合理了。“那现在都打了。他肯定报复,我得准备准备。”
“把人都想的和你一样。”兰陵鄙视过来,“既然找你的就是有目的,事没办成就为这个报复?好了,该干什么干什么,不为这个操心。贺兰敏之我见过,女人模样怪里怪气,真为这号人烦心不合算。量他也没脸把这事朝别人说。”
“不对,这家伙邪气,在你跟前不显露罢了。”怪里怪气对,可总觉得这人有问题,说不上来的感觉。
“邪气好,”兰陵幸灾乐祸的笑了几声,“这才让人都看看,什么家里出什么样的人。这都成了宝贝改姓封袭。我看武家还真是不想活人了。”
兰陵说地没错。贺兰敏之果然就此偃旗息鼓了,虽然不找我麻烦。可和这小子有关地破事已经满城风雨。先是封袭国公那天除了朝廷几个必要地官员外,几乎没有跑去道贺的,许敬宗很有眼色地病倒了,李敬玄认为工学院有必要在铜关起个分校,适时的离开京城,几个和武家结亲的官员硬了头皮沾了个蒜就借口离开,躲瘟疫般的躲贺兰敏之。
若说这自知之明,是我就关起门看人脸色过日子就对了,可这小子仿佛因为这事起了能耐,以前京城里都很少露面地家伙竟然满世界耍流氓,还怕人不知道一样。可能被我那一脚踢的激发了男性本能,姑娘般的身板寻花问柳都不带停歇的。口味还不一般,只要是能动的,不管男女美丑老幼他一点不挑拣,现在京城里都传疯了,西仙庵地尼姑从七十岁的主持到七岁的小姑姑一个都不放过,包圆!
听的都反胃,拉住那天打人地手搁了热水里猛搓,早知道是这么个货色我还真没勇气打他,这恶心坏了!昨天崔彰带了家小去小慈恩寺的庙里谢菩萨就被这货撞见了,若说调戏崔夫人还能忍受,竟然口花花的轻薄崔美人。崔国公是由得王侯爷以外的人调戏的吗?当了菩萨的面就给这厮一顿乱拳,看样子贺兰的武力值为负数,打起来就是个挨。
“以后都少外出,京城里闹鬼!”颖和二女都告诫到,老四满不在乎摇头晃脑被我着重训导一通。不要以为自己丑就安全了,连姑姑庙主持都放过的人还有什么在乎地?幸亏旺财是雄性,太危险鸟。
独孤复一说起贺兰敏之就恨的牙痒痒,说这狗贼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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