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摇摇头,无奈笑了笑,“你猜到了?”
“怕是猜到了。”也不用猜,知道那帮老家伙没上朝的时候我心里就清楚了。这李治还真是个有情谊地,搁别地皇上死个嫔妃都没这么心疼过,他不过死了个姘头就要死不活的犯病,难得。
兰陵也没辩解,自嘲道:“我哪天死了,你能这么样子也算有良心。”
“哪得看怎么死地。”没留情,不接她这话。啥不好比,拿自己和个破烂女人比较,真是越活越回来了。
兰陵忽然盯了我半晌,答非所问道:“你也怀疑?”
“啥?我怀疑啥?”问地我一头雾水,已经肯定是皇上犯病了,还怀疑个什么。
“怀疑韩国夫人死因啊,到是有这么个风声。”兰陵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怪怪的,不知道心里想什么。
“有啥怀疑的,死就死了,当她值钱一样。”
“哼哼,是不值钱,可值个事。”兰陵眼珠一转,忽然下定决心般的一合掌,“无论成不成,试试没有坏处。圣上再金贵也不能误了朝事,多日不理朝政,倒是让人钻了空子去。没御医敢动手,我去!”
“你省省!”兰陵这话一出来我就一个激灵,伸手给她按了榻上,“你要打算看着甘蔗成人,就赶紧把这事撂过,少惹祸端!”
“我自有分寸。”兰陵胸有成竹般地朝我一笑,“放心,我经的事不止这么一两桩,该轻该重的,比你有拿捏的稳当。”说着调皮地朝我肩上一压,“宫里先是无缘无故的死了人,下来圣上又毫无预兆的病倒了,定是有作祟的。你说说,韩国夫人一死,圣上又这么一病,谁最得意?”
不屑的顶了兰陵一下,“我看你最近忙里忙外的帮忙处理政要,怕你最得意了。”
“不许说我。”兰陵仰脸笑了几声,“我说是圣上身边的人。”
“你是把我朝这边引呢,还是打算把圣上也朝这上面引?”警惕的盯着兰陵看,心猛朝下一坠,“想什么呢?我只当没听见!”
“迟了,”兰陵眯了眼朝我皱皱鼻子,“贺兰家地女儿人是不错,模样好,也机灵,现在正日夜陪了圣上跟前,自然对母亲暴毙有自己的想法。倒是该陪了跟前的那位却政务缠身,这一远一近的,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不说罢了。”
“那也轮不到你说!”我急了,兰陵产生的想法让我有点不知所措,一直担心的事情眼看就变了真,情绪一出来连话都带了颤音,“你想好,你想好!”
“我才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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