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过来都看脸,谁先看孩子屁股?又不能养猫养狗的给耳朵上开一豁子来区分,孩子往后养养就没青记了,更认不出。 发糖时候喊三娃,领一份走了,喊小四。 又领一份走了,结果灵醒的那个一气领两份,瓷笨点的蹲墙根哭。 这么十数年如一日的发展下来,一个成了骗子,好事全他的,破事滥事推给另一个;而瓷笨点的压抑中心理变态加扭曲,黑暗中越走越远。
也是怪事,这俩孩子身上找不出明显地标记,我说用针纹个记号出来,二女死活不从。 养八哥一样对一个猛喊三娃。 对另一个则周而复始的小四小四不断。 期间要用黑布给另一个脸蒙上?
太不可思议了,当父母的辨认不出孩子的事……匪夷所思啊。
学问。 这是学问!弄弄就不耐烦了,这点上二女耐心还不如我,最后俩孩子共用一个名字,三四!
每每这么叫的时候,颖这边就笑破肚皮,总是朝九斤打趣道:“去,让你爹带你去认弟弟,认对了娘有赏。 ”
九斤虽小,也知道这是娘哄他,很有灵性的小大人模样朝小凳一坐,支了下巴思量半晌,“三娃旁边是小四,小四旁边自然是三娃。 娘,您说是不是?”
颖大惊。 见鬼一样朝九斤望去,瞬间又恢复平静。 撇撇嘴,“取巧的话,不过也对。 ”说着翻身从炕上的箱子里翻出王家一块祖穿下来地玉佩郑重的栓了九斤腰上,“说有赏就有赏。 出去写字,大人有话要说。 ”
九斤刚出门,颖立刻换了个激动的神情朝我急问道:“夫君,你听九斤刚说什么没?听见没?”
当然听见了,我教的。 颖一天打趣的人烦,每每拿九斤出来笑话我,无奈下给九斤教个秘诀,然后让颖把话岔过去。 点点头,“说的对啊,你激动啥?”
“才几岁啊!就能说出这个话来。 九斤不是平常孩子,总觉得他和别家地不同,今这一句给妾身点出来了。 咱家九斤是星君下世,别人就是再生十个八个也比不得咱家这一个宝贝!”颖说这话的神情让我觉得她有掀房顶的冲动,太害怕了。 长脸了,十个八个那是下崽子,看我不抽她!
抽是抽过了,可九斤的名声一下被刚出月子的颖在贵妇圈子里传开,而三娃旁边是小四这个典故成就了九斤神童名声,一说起来就是虎父无犬子,咱出门也露脸不是?
只是一件事让我为难,从小家里就教育我做人要诚实,虽然自己现在变成了谎话随口就来的死皮赖脸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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