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行礼的姿势刚摆出来二娘子就激动的习惯性回礼,被我一把拽住才没出丑。为人父母地,既然孩子拜师这礼数上就周到,把二娘子固定住,也很谦恭的朝他作了一揖。
“咱家不讲究那些,拜师什么仪式的大事化小,其他该有的不会让黄师傅受屈。往后这孩子习武的事就交给黄师傅了,打得骂得全凭师傅做主,凡是不看别人眼色,教出来好坏全是黄氏门下的徒弟。”没理二娘子什么表情,扭身给九斤道:“师傅既然说了要从头讲,这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我就不多说,你自己懂得。”
这不是心血来潮。二娘子想正式教九斤的盘算打了许久了,我一直没表态。一是观察九斤有没有这爱好,二则是思量这拜师后地问题。这年代师生不是商场里售卖,一旦定下来就一辈子地关系,托付个师傅比找个媳妇谨慎的多。
九斤一天天大了,王家上下这么些人里最可靠地非二娘子莫属,有他在跟前可以说是多了一条命,给孩子万贯家财不如多留条命在身边实在。这事我和颖商量过,颖也是这个意思,但王家身份的缘故这师不能拜到明处,不能大张旗鼓的正式拜师。往后九斤再大些不管拜程初也好,拜秦钰也好,给孩子留条后路,免得其他有身份的师傅觉得和二娘子一个档次堕了身份,也显的王家失了礼数。
听起来对二娘子不公平,但二娘子已经是异常满足了。前脚拜师,后脚上颖已经把厚礼送了二娘子家里。当晚我就换了衣衫领了九斤登门把礼节做足,九斤师母那边磕头,我则很狡诈的沿用乡里探望幼学先生的礼节提了一篮鸡蛋两只公鸡,把这个师礼广义化了,往后谁也挑不出毛病。
这么一来,家里的阶级格局起了变化。二娘子的身份忽然凌驾于管家、账房之上,钱管家以前动辄打骂的习惯猛的刹车有点不习惯。不过老头很狡猾。联合大家前后黄师傅黄师傅地叫,二娘子一开始得意,叫时候还答应的响亮,时间长了就发觉这黄师傅不是那么好当的,脱离群众不说,平时嘻嘻哈哈的那些老朋友见他都没多余的话,恭敬抱拳行礼后人家一堆围一起热闹去了,给他晾外面和晒衣服一样。
心里委屈找我谈。平时豪爽个人得了忧郁症一样,虽然九斤的三国故事能让他欢喜那么一会,可实实在在的生活忽然变的难以接受了。
“该是这么个样子,过阵子就习惯了。”
二娘子摇摇头,“别人能习惯,小地扳不过来。”
“哦,为人师表嘛,当师傅的都这样。”知道是管家搞的鬼。可我能怎么样?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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