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兑换了嘛!总是有大道理来压人。”
“不。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一些必要的道理。”兰陵作为全球最具规模的金融机构首脑就必须领悟其中的关联。也只有她才能最短的时间里明白我的观点。在对新事物地学习上兰陵和我有一种超时空的默契。“教谁都不如教你,以前你逼我教,现在我得逼你学了。”
兰陵是个中转站,一些古人难以理解的东西只要让她接受,一扭脸的工夫大家好像都懂得其中价值了。算学是这样,度量衡是这样,农学新的管理机制和钱庄地健康营运也这样,就包括银监这个新机构的诞生都和兰陵息息相关。可换个人就没法这么自如。比如面对颖的时候我的知识和价值观一律作废,面对刘仁轨则会被扣上歪理学说地帽子游街。
令我惊异的是,除了兰陵外还有一个人具备这种接受能力,银监府里和我一字并肩王李义府同志。在整理以前琐碎的金融理念时候我会把一些想法写在纸上作为资料,日积月累也有一尺多高了。也不避人,心安理得的装订起来扔在案子上,这就给李义府同事提供了翻阅的机会。
起初他是当故事看,估计不止一次的嘲笑我的独门字体。当然还包括不少简化过的别子。但逐渐发现他会对纪录里地一些难以理解的章程发问,都是环环相扣的制度,解释起来必定会牵扯其他制度,有时候问一个我就得解释一个时辰甚至更久。
时间久了就发现李义府的案子上出现一打纪录,他也不避我,就扔桌上随我翻阅。老李文采好,能看出他把我这的东西在逐一的唐朝模式化,纪录越来越多。牵连越来越广,甚至我理解上的断层都能让他用唐代的思维方式有序地连接起来,不确定地时候就用特殊的疑问句式标示起来,层次处理地很谨慎。
感动,不针对老李为人的话,光这册子上花的工夫就能感觉他在学问上的严谨态度。不通,不懂绝不妄下定论,能下笔记载的都是他认为合理可行之处。尤其是每段下都有蝇头小字做一次全面的学习笔记和诠释。什么时日什么时辰和我什么地点讨教的过程都记载下来。其间夹杂一些他的看法平列在笔记右侧。
不是一般人。不是入了这鱼龙混杂的官场里,李义府绝对是个受世人敬仰的学者。不会被冠以‘人猫’的恶名。即便被这染缸渲的乌七八糟,对待学问时仍然能那么严肃而執着,不容易!
“李大人,在下打算将这份册子传抄一份,不知您意下如何?”我那份零散琐碎见不得人,而经李义府手笔后就成了标准的教材,正好拿去让兰陵看,也免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