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旗号的作坊,要不然牵扯陈家就不是这么个景象了。疏忽,失误,罪人啊!
一旦三省上立案,着大理寺清查就完蛋了,光外籍雇工都能给你找出一系列麻烦,要赶了前面把事情平息。关键就这个利诱上说话。要是能把利诱改成利农……不好利啊!
“怎么不利农?”老四理直气壮。“织造作坊又没雇男丁,耽误谁家干农活了?”
“话不是这么说。关键是影响不好。人家才不看男女,你王家敢这么来,明张家、赵家都跟了学,以后全国各地依样画葫芦,咋办?”
“可庄子上年年丰产,长眼睛就能看见,又不是假的。”老四一厢情愿地往好处说,别人可不朝好处想。
“丫头家懂什么,让你姐夫自己思量。”颖对我很有信心,自打事情出来后就没有表现出担忧的样子,一伸手给老四耳朵拽住拖出去,回身又给我端了杯茶,“嚼舌头的是眼红王家日子好,夫君不必和那帮人计较,对您来说这不是大事。”
“那是,我是谁?”强笑着拉过颖的手拍了拍,“你去看看九斤,刚见他从厢房里把丫头拿走了,奶娘后面吓的不敢吭声。”
按兰陵的意思,首先要一副执迷不悟的样子,再就是章程里做手脚稍微改动下,有个既保证作坊产量又能促进农业发展的意思,最重要地是不能让上三省的大佬们对王家有想法,要兼顾他们的看法。
身边的大佬不少,刘仁轨、李义府、许敬宗、上官丫头的爷爷,还有几个牌友,可细数下来没一个可靠的,全老奸巨猾。能把住的也就刘仁轨一个了,老头人品虽然一般,可言语尚能信的过去,这事他也了解,不行就从侧面敲打敲打。
“子豪身为农学少监,却让人拿住这等短处,糊涂!” 刘仁轨很少和人客气,“能压住一时,压不住一世,老夫能做地也仅仅如此。”
是糊涂,既然没说错咱就得虚心接受。刘仁轨人不错,话虽然恶劣,可意思说到了,这段时间只参不发是老头暗地里维护我。这就有希望,一脸委屈道:“在下心挂辽东战事,为前方士卒安危着想,不顾一切提高军需供给产量才出此下策,出发点总是好地。”
“借口!信口之言,不足为证。”
“天地良心,”老刘厉害,马上就看出我信口胡诌,可指责我找借口时候却有意无意的点了点头,这提示给地太明显了,赶紧把话说圆顺杆爬。“虽不精通,在下也略懂军务,深知军备补给乃重中之重。王家既然接了朝廷重托,不敢有丝毫懈怠。军需民用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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