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枪毙的动作。“孩子就是张白纸,一笔下去无论好坏这痕迹就抹不去了,容不得你三番五次的去涂改。第一,咱俩都不是圣人,所以甘蔗长大也变不了圣贤;第二。咱俩小时候接受地教育未必是完美无缺,所以就不用自以为是。”
兰陵恨的抡两拳过来,“知道我要说什么?话还没出口你就一堆怪道理拿出来胡搅蛮缠。只怕我这当娘的抢了你位子,孩子可是我生的!”
“能死你。给你一时辰再生个出来。生不出来就别罗嗦,女人家的独门本事么?佩服。”切,无性繁殖的时代还没有到来,母系氏族社会早就过去。养不教父之过,今后孩子好不好落埋怨的是我,当妈的有什么资格和我讨论教育问题?
“笃娃可是李家地人,王大人您贵姓啊?”兰陵不示弱,茶碗轻轻一撩。悠然自得的抿了口,“等您落埋怨的时候……”丑恶的摇摇头,“这可不容易。”
气死我了!一句话给我堵的心窝子疼,就想蹦起来给面前这妖孽掐死。袖口上胡乱捏捏,找不出反驳地话来,那边还品茶品的愈发下贱,好整似暇的翻本书在我面前看起来,《论语》!
见过坏的。没见过这么坏地。本来小小个事。既和骗甘蔗无关,也和禁止兰陵用皇家教育方式没多大牵连。就夫妻间闲暇聊天而已;看,她就不愿意了,就怕我抢了她大主教的地位,还恶言相像,找谁讲理去?
“咱讲理,讲理行不?”努力压了压猛火。这不是打架能解决的,得从孩子角度考虑,不能因为夫妻矛盾影响孩子成长。
“知道讲理了?”兰陵放了茶碗朝我挑了挑下巴,“不逼我一个时辰再生个出来了?”
“我生!”
“那就不必了,妾身可是通情达理的人,”兰陵咯咯一笑,书合上案上一扔,“郎君明白这教养的担子不轻,知道尽力尽责,这是妾身最欣慰的,也是妾身最遗憾的。我若嫁了王家,自然乐得您来管教。就像刚说的,哪怕往后孩子不争气,落埋怨地也是您,谁也怪不到当娘的头上。”
不甘心的点点头,拿起案子上的《论语》假装看了起来。
“不必看了,说起来您看不懂。老版面的,没您断句用的标点。”
“不希罕。”
“希不希罕好说。妾身也不愿把这事朝伤心处引,可终究不是能回避的事,还是和您早早说开了好。”屈身把我手里的书抽一边,朝跟前挪了挪,轻声道:“多则七八日,少则一两日,郎君终究不能和孩子朝夕相处。到这里笃娃叫你爸,可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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