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伯一副钦佩的表情朝我晃晃,“虽不是求业之道,可一学一用才合了工部这个‘工’字。 老夫身为工部尚书多年,却不及子豪通达,惭愧,惭愧之至!”
“不敢,不敢。 曹伯伯的意思是…..”总感觉老头在耍我。 起码生了耍我的念头?
老头想造反?想奉我为主?话都由他一人说了,来的时候求王家帮他,前后没有一顿饭功夫就变成他帮王家了?这得听听,看他怎么样帮王家如虎添翼。
话说地很巧妙,王家出人,工部出资…..其实工部也出人。 从曹老伯嘴里表达出来就不算人。 是学徒学匠,不担任正职,只给王家的人马打副手。 至于作坊名义上就挂了工部名下,但不能让师傅们白忙活,所派来的都由朝廷授于公职,享受同级别官员的一切待遇。
我还没明白过来,老曹很迅速的接了一句,作坊规模产量有限,绝对不会给内府或王家的产业构成威胁。 说作坊是托词,其实是借鉴学习个过程。 至于这次军备能不能顺利完成还得靠王家和内府的作坊鼎力帮助。 这不过是给以后打基础。
合资?有点像;经管院校?有点像;老头骗人开心?也像。
“王家…..就个织造作坊。 一来二去又都是女子,至于别的领域那束手无策。 您老是不是……”
心里没底,总觉得老头脑子进水了,一说女子如何如何,老头担保说只要是教席,男女一视同仁。 这么高觉悟地话从堂堂工部尚书嘴里出来就有点不对路,我都不追求的东西他一个古人跑来捣什么乱?这么大年纪家里七、八房爽着还大呼男女一视同仁,让什么解放组织听见非给他胖脸打紫不可。
若说不和工部尚书一般见识,那有点托大了;可非得和王家搞这么个怪项目出来就难免让人质疑他智商。 再说官办、民办都有各自的章程,混淆者死,你打了工部的旗号拉私营业主入伙就不怕言官骂你quan家?然后又骂我全家?
老头估计急糊涂了,平时精明个人发烧般说一屁股胡话,赶紧满口敷衍着瘟神般送出去。 你不过年我还过年,咱就当年上栓几个爆竿,‘砰’一声就过去了。
“明学院里联欢会,家里事你和九斤商量了办。 ”过了腊月二十三就算小年了,大中小型祭祀活动不断。 前两年还没这么讲究,这两年日子好了就什么怪风俗都拾起来铺张浪费,说起来还是咱英明神武的李治陛下不带好头,让底下贵族豪门跟了学坏。
“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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