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是欺负我没留胡子!咱也有过脸须。
等着吧,反正龙颜大怒就够了。这事搁了哪个君王都得震怒一次。关键得看震怒后的效果。就好比汉武帝为几匹马都能打下半个哈萨克斯坦;李治震怒就比李世民杀伤力大,总有邻邦遭殃,多远都不放过人家;宋高宗震怒也没办法,只好杀人家岳飞;慈禧太后一怒之下扔了北京城跑西安吃腊羊肉。各有各的爱好,这得看国力。
颖也震怒吧,九斤打的啪啪的,不学好,女孩如厕他蹲了对面看,还比较,东家长西家短地。
“打两下就行了!”烦不烦,军务繁多。一盘子白切牛肉都吃不安宁,打的嗷哇乱叫,孩子连自己为什么挨打都不知道。
“下作!”颖翻来覆去也就这么几句,当妈的就是因为不知道咋形容孩子错处才懊恼,不带停手的。
“下啥作,停了!”一把给九斤从炕头上扯下来,顺手扔远。想给孩子讲两句道理,忽然发现也没法开口。寻思半晌找不到问题楔入点。跟颖一样懊恼的表情,“滚!”
等九斤出了房门。夫妻俩相互埋怨的对望一眼。我不理她,吃饭先,忙一天连年饭都没着落,刚吃口就遇见打孩子这晦气事。
“您又不管,妾身管了您又恼火,”颖以为我沤她,不乐意抓我筷子叫停了,“都看学什么样,再往后这孩子要不要了?”
“神经病,”不理她,手打开继续吃,掰块热锅盔夹上。
颖赌气朝炕沿上一靠,有一下没一下的哀叹,既没有节奏感又影响心情,嘴里嚼的没点香味,气地筷子朝桌上一撂,“大过年死人了?”
“那就是妾身,这么下去不出年关就变牌位了!”
“多大个事?至于打完娃还不放过娃他爸?”伸脚踢了踢,“叹气叹地有点韵律啊,杀鸡一样!”
“就今这事……”颖想了半天也不好形容,索性一氆氇到底,“这孩子妾身管不了了!”
“啥事?看女娃尿尿?”话音刚落颖那边抽筋般笑了两口,扑上来就找我厮打。“打啥?你打我又啥用?男的看女地就不许,女的看男地就行?就是个吃屎娃,他想看和我想看不一样,分不清道理!”
看,话就这么一比喻,就好像我真看了一样,他爸他娃一起打,受不了。
“这事我也不知道咋和孩子讲,可你不能下作下作的骂他。骂骂大了,真下作了,你后悔来不及。”给颖手按住踢开一旁,“天地良心,有点脑子的都能记住孩童时期的时,你就没看过男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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