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同时这里正进行一场惨烈的厮杀,当地老人的印象里大约死了万把人,具我所知则远远超过这个数字。亲卫对精锐,建成太子的大队亲卫就是在这里消失,而所谓的山东好汉秦叔宝就是这场屠杀的始作俑者,无往不利地老英雄在这里遭遇了小小的挫折,满载人头和伤痕而归,病榻上一卧就是十年。
庙产早已荒芜,方圆十数里枯草滩乱坟岗渺无人烟,没人喜欢靠近这里,一说就是闹鬼,别说耕种,就是走两步抄个近道都心悸。不时跑来个怪模怪样的犬科动物朝你老远弓腰龇牙。一挥手,“拿下!”
耳旁劲风骤响,二娘子一野砖就乎了过去,见鬼拍鬼,见佛拍佛。
农学、织造学发展太快,长安那边的校舍已经显得狭小拥挤了,春季里又面临招生,今年校舍里还能勉强划出地方安置学员住宿,可明年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长安附近有地皮都有主,找了几处又都不满意。反复开会研究,最后决定不在原址上继续扩建,而是在长安近郊找环境优美、位置地利绝佳之处作为新园区,连同织造学一道搬过去,而长安这边则留做科研、办公场所,不在设立教学任务。
计划一定下来就递交有关部门审批,我一直怀疑审核过程是不是老刘亲自舞弊。早上递过去下午就来了回音,校址由农学自行筹选,令当地有关部门全力配合,不得懈怠。
选个地啊,建个房啊,这种事情我一般不管,由常贵全权打理。他土地方面的专家,不管建学院还是农耕我都放心,谁知道……
看看远处认真勘察地形地常贵,我怀疑这厮收了人家好处。远点无所谓,离长安越远越好,学生没有其他干扰,致力于学业嘛,反正作为领导我不会常来。可你不能选到没主的坟堆子上演鬼片。万一校园里爬几个榛子出来砸死俩学生,这责任谁承担?被狼咬死俩也不行。
“学监大人,”常贵兴冲冲跑过来,领功的表情朝我挥舞了下手臂。他专家,又姓常,所以改名常有理。左临泾河,右靠盖塬,地处东西两处要道的交汇点。交通便利,可谓环境优美吧?
没错,这么说是没错,只好点点头。
土地肥沃,水利便利,便于农学各个试验项目顺利开展。尤其这边地势开阔平坦,建立新园区能节省不少平地夯土地费用,可谓地利绝佳吧?
也没错。当然平坦开阔,不开阔容得下万把人同时火拼?从字面上挑不出毛病,虽然不在乎省多少钱,点头。
“哪您是满意了?”常贵兴奋的撮撮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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