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不是食言,是做不到啊,大姐。”二女拉过来,逼问道:“头一条,你能做到天天卯时头上(清晨五点)起床不?”
二女点点头。
这问错人了,二女丫鬟干时间长,练出来了。
“算了,反正今起的早,趁天没亮外面转转去。”
我这人,什么事都懂一点,什么事都不精通。就可能和从小没有严格要求自己有关系,没有那么个条件,也没有那么严刻的家教,更没有时刻约束自己的能力。不规律地生活习性养成懒散的习惯,对绝大部分懒散的人来说,不规律地生活是乐趣的根源。
在这个年代,像我这种家主是绝无仅有的。别说比崔彰,凭良心说连程初都比不上。贵族圈子里什么变态都出,就是不出懒汉。上至皇室,下至地方官僚,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我这种人。明知道不对,也不愿让孩子们沾染我的坏习气,可就是下不了决心改正,也许是生活太滋润了,现在让我改就要了老命一般。
很迷茫啊。又想把孩子教好,又不想委屈自己。包括颖和二女在内,当母亲地也许真比我这当爸的负责,对她俩来说,为孩子做出什么牺牲都不在话下。我竟然还犹豫不决,不可救药。
自责了多半个时辰,老天挺同情我的,下雪了。小冰茬子逐渐变成雪花。又变成雪片,不多时,天空被雪幕掩盖起来,迷迷蒙蒙难以视物。院子里快步走那么几下就变了雪人,太壮观了!引得房前廊下站不少人看。
雪片在庭院里迅速地堆砌着,眼看着朝上蔓,一时辰的功夫就铺平了庭院,和台阶等齐了。旺财唤叫着从雪地里游过。开出一条尺余深的雪谷,针鼻在雪里打个滚就被掩埋了,只好仰着脑袋从里面钻出来,再不上来有被雪闷死的可能。
“没见过这么大雪吧?”
颖摇摇头,“不知道该下多久?九斤,上来!”
“估计一会就停,”雪已经过了台阶,蹲下去就能抄一把。顺便洗个脸。
一会是多久?我没底。雪也没停的意思。挺好,搬椅子廊前赏雪。要杯热茶放雪上看着茶碗飞速在雪地里打出条笔直地井来,然后……茶碗捞不出来了。
九斤见老爸受挫,一猛子扎雪里给茶碗掏出来。好家伙,雪都和九斤胸口齐平了,赶紧给娃拉上台阶拍打身上地雪。
正感慨间,钱管家来带了一帮下人跑来了。后面搭梯子的搭梯子,递工具地递工具,后宅里每个房顶都站俩人朝下推雪,尺余厚的大雪块砸的院子彻底看不见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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