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门口自言自语道:“好不好都罢,起二心就容不的了,亲姊妹也有明算账的时候。”
颖这边放话了,先王家后亲情,不用在乎什么姐妹关系。和二女都装作没听见,事情说不清楚时候避免妄下结论。
颖脚步放的重,听真真地走远了,这才问道:“剑南那边是老四负责?”
二女摇摇头,“有妾身的人。她一人还拿不了事。”说着朝颖坐过的位置空嗅几下,又拧开瓶塞撩了几把香气,皱眉道:“怕和剑南无关,是万叶菊的油精,那边试了种过几次,没成。还得从泾河边上收野的。”
“若油精带过去呢?我闻不出来,你打发作坊里地好鼻子再分辨下,若真是咱这里熬的精油就麻烦了。”花精的熬制是二女捏死地部门。几位师傅虽不顶王家供奉地名号,可待遇只高不低,家小都是王家统一安置,没理由拼了家小前途背叛王家。“你只管在底下调查,不接老四的话,我去问她。”
二女眯了眼睛,一遍遍地嗅着手里的瓶子,“这里味道乱。到园子里。”说着也不等我,朝后院快步而去。
等我赶到地时候二女已经靠了亭子里寻思一阵了,见我进来将香水瓶递过来,“是量了夫人配制,妾身用不得。您嗅嗅看。”
果然,同样的香水用了二女身上就让人不舒服,香气变的凌厉起来,杀气腾腾的感觉。与女性的柔美娇媚格格不入。
“这么说老四手里也有一批人,随时都能另起炉灶喽?”这丫头不知道什么心思。不怪她留一手,既然是合作,给自家留条退路无可厚非;可毕竟还是合作发展期间,示威般显露出来就不和谐了。
“缺心眼。”二女笑的灿烂,“她算什么东西。偷偷摸摸就算了,既然跳出来打横,这可不由得人下狠手。看夫君怎么个意思。要添堵的话,妾身就帮了打发。陈家,夫人既然都把话说头里,也没必要姑息个商户。”
一番话把我也逗笑了,还真的各自有各自地算盘。伸手在二女鼻子捏了把,“姑不姑息,也不敢让你打发。老四我去问,你着手查花精的事就好。不管什么原因。一旦查明就连根给掐了。这种人留了是祸患……到时候你别出面,胡账房给官上打个招呼。直接让老钱把事办了,处置个叛奴管家出面最合适,光明正大的来。”
二女咯咯娇笑,“这可便宜老四,她就是摸住了心思,这还不是给您叫过去了?这丫头疯了,和个疯子就没理讲。”
疯到没疯,隐约能猜透点,问问也好,免得两家亲亲的关系因为老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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