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远大的理想么?
谢宝深邃无知的眼神里闪烁些许异彩。他属于浪子类,听不太懂,又不能说一点也没听懂,嘴唇动动想发问。
“听不明白就问。今看你穿着朴素顺眼,不妨多给你讲讲做人地道理。”
其实就和谢宝昨晚那身打扮一个样,心里踏实的人靠气势装扮自己,心里没底的才穿成他那个样子。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活着。说钱是好东西吧?也就买那种华而不实的东西穿穿戴戴,显示下自己那点可怜的财力来掩饰内心难以明述地空虚和压抑,就好像王家才起家时候颖的那种心态……其实我也有,但咱涵养好。硬硬把这种压抑许久导致变态的张扬情绪压下去了。
走到今天这个阶段,王家已经不需要弄些表面风光的把戏撑门面了,颖如今喜欢一身素白长裙加件水蓝披肩就算装点了,可到哪都昂首挺胸地没人小看,王家夫人就是金招牌,用得着杂七杂八弄的晃眼?
二女不说了,从小就随我,出门给自己收拾干净整齐就是一朵鲜花。偶尔穿的妖里妖气不过是耍耍小性子。更惹人爱怜。
老四乌七八糟这么些年,本以为她就这脾气了;谁知这才几天就换了个模样。流光溢彩的大马车闲置起来,出门喊王家御用车夫赶个普通马车都一脸喜欢,这才是随心日子,至少王家给几个主子预备的车夫不是人人能驱使的,老四觉得异常随心。
这会能看出谢宝就不随心,他现在明白个道理,自己连承担责任的权利还没有获得,这么些年辛苦的漫无目地。报仇?仇人只能比自己强大,复仇时候才有快感;吐蕃现在都那样了,捉俩吐蕃人杀了玩?那去陇右农庄上任意玩,谁家没百十个吐蕃劳力?
报国无门?就他这样的,绑一身雷管自杀式袭击倒是合算,至于其他的就先放放,不是没门路,也不是没才华,是谢宝没这个状态。为什么这年代当兵尽量避免找家里老大去,就是因为老大承担的责任大于对国家的义务,老二老三就没那么沉重的责任感,命是自己的,爱咋折腾就咋折腾,拉战场上绝对彪悍,谢宝这类连家都没的人最合适当敢死队骨干。
“匈奴未灭,何以成家。”被我教导了一阵后,谢宝终于给自己找了个借口,“若按您地道理,这话总是不对地吧?”
“你还真……真够无耻的!”气地人笑了,反问道:“这话谁说的?”
“汉骠骑将军霍去病。”
追问道:“匈奴当时在什么地界?”
“盘踞瓜州,窥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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