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说说看,你是怎么让这老财迷同意合作的?”你道他一个财迷老汉能自创这种技艺?怕是战乱过后流失了,幸好他继承了祖上传下来地手艺而已。削切都是小伎俩,关键这锻钢的技艺太重要了,张馥这次是拣了宝贝。
这连张馥也没想到,看似生冷无耻个老工匠竟然是个识字的。嫌了没事就工学里上窜下跳的要回家,久了见没人理他,就各部门里给人家捣乱,东一处西一处这看那看地。实在闹累了,也明白进出都是些自己惹不起的人,只当又坐牢了,吃饱喝足就看专家们试验啊,讲课啊,画图啊……发现张馥这小娃娃很厉害,一说大官(工部的补习班,每一个大官)来了,都老老实实坐下面听,他也跟了去,听着听着似懂非懂的就问,问着问着似懂非懂的跟了人家试验,还把自己一些经验也拿出来和大官们研讨,觉得自己挺受欢迎,一来二去就觉得工学比较对胃口,这地方除了不让他走啥都好。
张馥发现有门,问他原不愿意给大官上课。老头京城里待久了也有了想法,觉得这地方比陇右稍微繁华点,开个黑作坊应该生意不错,就给张馥提条件。一是自己在陇右的名声因为这次入狱一下变臭了,回去也混不开,想把老发妻和几个儿子都接来;二呢,朝廷既然想要他的手艺和锻造**,按理说传了外人对不起祖宗,可传给朝廷也算有面子,可以商量价格。作价是一方面,顾全脸面也是一方面,让张馥拜他为师,师傅教徒弟天经地义,不过这是附加条款,价钱是绝对不让步,一口价,五百贯!
还别说,不管老头人品如何,价钱开的还算地道,一拍两合。张馥名义上多了个财迷师傅。后面立刻给人家地锻造**拿出来胡乱改良,有没有弩都不要紧,光凭炼钢这个就能让李治玩命的嘉奖一次,这年代缺的就是这个。
人逢喜事精神爽,张馥学了我的样子一翻腕子看了看,“到点了,和昨天一样,小弟告辞。”
“还早。着急?”嘴里留着,人已经站起来作送客状。我还得朝兰陵府上跑一趟,前两天听人风传,说三省审批什么航海乱七八糟的业务。意思这次大破百济水军给了朝廷信心,明白舰船业得发展,毕竟长安地这些远洋贸易股东们光交纳的税款都非同凡响,若能好好把这块产业利用起来的话,朝廷每年受益可观。绝不能放过!
张馥嘿嘿一笑,朝云家地方向指指,“云家还有俩学生,小弟忙了一阵,没空闲问他们功课。既然过来了,就顺道……”
“就顺道看看学生家长?”我以前就认识个喜欢看学生女家长地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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