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搜刮都勇往无前的,一说该尽点力了,这递软话地有,耍骨气地不少,跳出来指摘迫胁的也有;你倒好,软话、骨气、威胁都占全了,亏我前一口郎君后一口郎君地叫了多年,到头来连你个敷衍话都听不到。”
“我为啥敷衍你?本就是没事找事的决议,连这么无理的东西都敷衍,我还是不是人了?不要拿到最后说圣上如何如何,圣上才没有这么急功近利的给自己找不自在。除非国家该是用钱的时候打住手了,超了预算。”
“不许胡猜!”兰陵伸脚给我朝一边顶了顶,“坐好,笃娃就回来了。”
盯了兰陵追问道:“真的?”
“不是短钱用,是……”这年代朝廷好面子,不到万不得以绝不承认预算紧张,总是一幅取之不竭地安然模样。
“知道不短钱用,我干的就是银监。连这还看不出来?”
和过日子一个道理,今置办个家具,明添件电器,这都是必要开销。收入可靠稳定的人家相对手上宽绰些,积攒不多,反正用到差不多的时候钱又来了,压力小。如今的唐政府就比较稳定,各方面开支都朝宽的去。建设,军备,甚至民生上都不抠唆,这是好事,说明政府有自信。可猛的出个大开销就会觉得吃紧。户部上给的预算一超再超地也不像话,就觉得有必要增加下国库的收入了,再稳定的日子也得有俩压箱底的钱才安心。
“东北的开销太大,”兰陵见我把话挑明。也不再遮掩,如实道:“一年年的涨,这还没开仗呢,一旦接了阵用的才多。如今满朝喊着速战速决,体谅前方将士的说法也多,就好像开仗不花钱粮一般。”
兰陵只说了一半,其实后面还有一半不便开口。先不说能不能打下来,即便打下来也是头疼事。从营、平两州朝北去。越走人越少,版图看似一天天大起来,可国家真正能利用创收地地方也就局限在两河流域。
为资源,为战略要地,甚至宗教分歧,地域不同观念都能成为战争的理由,用来标榜所谓的正义之师,给战争一个合理的主题。
可这次针对靺鞨的军事行动纯粹是带了一种莫名其妙地情绪去的。说是民族情绪吧。不尽然,靺鞨诸部还没有强大到让唐帝国担忧的地步。顶多就是当年帮高丽、百济在边境上闹了几次。说是有目的地去征服一个地区以绝后患的话,除了穿越人士外谁也不会朝这方面想,更不合情理。
现在只能这么解释,在现有条件下,唐帝国已经竭尽所能的将天朝的影响力发挥到了极限,如今这块大陆上就差一个靺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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