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里面的究竟,才能一目了然的分除利弊。去弊存利么……这个你比我更清楚,仅凭道德与律法难以约束。不得不说,商人比官员们聪明,想做到先知先觉只怕不易,既然不能防患于未然,起码得个亡羊补牢,绝不可放任自流到最后难以收拾。”
难以收拾?这话从谁嘴里出来都不要紧,但从李家女掌舵嘴里出来就有分量了。最近几年里国内经济高速增长,这与提高商人地位、大力发展商贸密不可分;同时也对传统道德观念造成了冲击,虽然暂时没有被新的价值观取而代之的迹象,但经不起长年累月地潜移默化。
无论结果是好是坏,对统治阶层来说都是个隐患,要么壮士断腕彻底将这种趋势扼杀于摇篮之中;要么采取措施朝有利的方向引导,将主动权牢牢控制在手心,不至于发展到难以驾驭的地步。
“觉得是个威胁么?我是指近些年大伙努力出这么个好前景不容易,”我了解兰陵脾性,果断干练个人,心里从不计较什么舍不舍得,只看值不值得;李家的利益永远是第一位地,即便自己手里产业已经到了这个规模,只要认为损害李家权益,会毫不怜惜的将其扼杀。但如今想遏制也不那么容易,动作小了难以根除,动作大了伤国家元气。唐帝国现在又是用钱之际,就算李家有这心思也不能过早表露,以免不良影响。
“不是你那么想的,堵不如疏,这话不全对。因势利导也要大势所趋才见效力,现在还成不了什么大势,堵起来远远比疏导容易的多。”说着朝我龇牙一笑,“怕了?”
“我怕什么?”
“嘴硬,” 兰陵见我瞬间没了笑脸,轻松的摆摆手缓和下气氛,“朝廷若真下了狠心办。办法多的是,还没到你们这些人自以为是的时候呢。”
“什么意思?我们这些人指谁?”话听的别扭,忽然被划归反革命集团地感觉,浑身不自在。
“你们这些人呢……”兰陵无奈摇摇头,“就是不受道德约束地一伙官不官商不商文不文武不武,还四处落好的家伙。你就是魁首,我这个被蛊惑的傻寡妇还心甘情愿的当了多年帮凶,通过我的手又造就一个又一个你这样的祸害。若十年前知道是今天这么个景象。即便下不了手,也该硬硬的挨你一刀地好,至少不用当了帮手。”
看模样一脸凄苦,可话里怎么就感觉有得意地意思?匪夷所思的论调,不过我倒是放心了,以上仅代表兰陵个人看法,李治锅锅还自我良好地筹备新年中。既然这样就不用提心吊胆和这婆娘磨牙了,道德沦丧关我屁事。不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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