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亲事错过了。”
最不爱听这话,颖是看出自己妹妹还是个闺女,这一高兴就信口开河。蹭了鞋也滚了炕上,把正翻账本的二女搂了怀里,“年上行情不错吧?”
二女喜眉笑眼的点头,抄了个余额朝我请功,数字还真不小,吓人一跳。“你开始跑海洛因生意了?”二女不知道海洛因是什么东西,不过见我惊诧的表情还是忍不住得意起来。滚我身上一幅胡有理的样子,惹地颖砸过个枕头来。
“年关上给大伙加一个封子,忙一年都不容易。”颖阔绰地豪气万丈,疼爱地在妹妹脸上亲了口,又给二女顺了脚扯过去,屁股上狠拍两下以示爱意,爱到最后又掐了两把,很和谐。喜滋滋道:“俩丫头越发能干了。夫君还不知道吧。南边屯门地庄子今年已经见收效了,前后才不到六年功夫……”说着里忽然咬牙切齿的填了一句,“就和该死哪谁家的小子一般大!”
不和她一般见识。不过广州屯门能这么快出效益却是意料之外。我这人和谐惯了,对权啊、利啊之类的东西不感兴趣,本着少一事就算赚的原则大量下放各种权利;一旦顺利移交就彻底抛之脑后,只要没人提也乐得假装想不起来。在普通人家里,这种行为叫懒惰;可家大业大后就被称为睿智,所谓的用人有方的典范。于是大家都掂量着。除了跟前几个婆娘知道我是真懒外,外面还没人敢敷衍我,包括农学、织造学里地属下,他们一致认为糊弄我的难度甚至大于刘仁轨,也乐意在我营造的宽松环境里兢兢业业工作。我简直爱死这年头的道德规范了!
不是自夸,刘仁轨近些年来总莫名其妙的表扬我,一开始还属于那种互给面子的露骨赞扬;随了时间推移,赞扬的方式也变的含蓄起来。给听众地可信度也逐渐提高;加上和李义府、许敬宗等败类文豪关系处的融洽,这些人自然不会吝啬美化我的措词。当然,大家都是识相人,能拿捏美化与捧杀的区别;招惹一个与世无争,关系网复杂的智者是不明智地。
颖和二女明白,我除了偷懒外并非无事可做,多年来苦心织造经营的人际关系网已经日益完善,有时候都感觉自己像个人形蜘蛛。除了吐丝还是吐丝,东修西补,玩命把网织的看似松散却杀伤力巨大。十多年的经验告诉我,人际网不需要牢靠,却一定要隐秘低调,用利益串接起来看似飘摇单薄地关系往往比用亲情、友情的威力更大。为此我花了大量时间观察真正的蛛网,这毛茸茸的小东西实在太聪明了;结实显眼的丝线不过几根而已,只对整个网络起固定作用。不存在任何杀伤力。而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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