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丫头正寻思颖这话的意思,俩小子脸上的表情倒先缓和下来,二女在我身后一声轻笑,我则默契的拍拍二女手掌,王家观世音大夫人的嘴脸又来了。
云家打死都不能开口要这个钱,什么店面亏空全是对外人地说法,这钱一旦拿手里跑回去出了成绩,连见我的脸面都没有了,若让人给旧账翻出来。 跑王家打了借口行骗的话。 更别说往后想扬眉吐气的活人。
“也罢,”颖根本没给云丫头说话的机会。 朝钱管家一招手,“钱叔,咱家赁云家池塘的租不用等到期头上,算算清楚,一并先交给云家妹子拿去渡难关;至于这卖地一事就先放放,多时和弟弟们商量定了多时再来找钱叔,他老人家作
得了王家的主。 ”说罢悠悠起身给云丫头掺扶起来,长辈的口气吩咐云家俩小子,“一个个人高马大了,再别惹你姐姐哭,这些年操劳下身子骨虚,平时跟前多照应些。 你俩春忙后就该成家,该顶了前面,让你姐好好歇歇,她能当爹娘拉扯你们,往后你地也该当爹娘孝顺。 凡事替你姐多想想,有难处径直上王家来,别死撑着。 好了,钱叔吩咐前院把我的马车备好,给云家妹子好生送家去,顺便把吐蕃送来的那个花花草草的补药也备一盒,看哭的站都站不稳。 ”
云丫头彻底没话了,这哭也哭了,苦也诉了,真情也流露了,生意也黄了,还呈了王家这么大个情,只能千恩万谢的朝门外走,颖是仁至义尽,一气给丫头送出大门,硬推了车上才罢休。 弄地老钱出门就哭天抹泪的说夫人大仁大义,自己在王家这么些年尽是得了侯爷、夫人的照料,朝那找这么个菩萨去,死都得死到工作岗位上也不定能报答这恩情。
“停了!”见不得这老家伙朝天上拍马匹的嘴脸,这么老了心里什么不清楚,睁眼说瞎话都能眼泪汪汪,德行!
“侯爷,您说云家这么一来若打消了卖地的念头可不合算,您和夫人心太善了,老汉就怕这事上家里吃亏。 ”前脚擦干眼泪,后脚就不思量好事,其实我喜欢老头这一点,的确忠心耿耿的为祸一方。
云家进退两难啊,这下卖不卖都不占理。 不卖钱从哪来,卖了也没人同情她,旁人只道是王家又帮了云家一把,何况颖估计也察觉到什么,瞬间就改变策略。
“不着急要了,”颖给老四兜跟前正姐妹情深呢,还回想刚刚云家姐弟那一幕,自称一想起来就受感动,就想抹眼泪,“平白无故卖什么地啊,就她家在城里那几个铺面,一把火烧干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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