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朝辽东靠拢,这次出塞是积攒资历的机会,给以后涉足辽东军务打基础。薛仁贵,苏定芳都是重量级人物,秦钰不足以和这些人相提并论,但眼下朝中不少人对薛仁贵在辽东的进展不满,长年累月屯兵菁英消耗了大量钱粮,虽初具规模,可远远没有达到全面占领靺鞨的要求。
现在不少人将苏定芳视为救火队员,认为若没有苏定芳东线给百济、倭国施加压力的话,经营北线的薛仁贵说不定撑不到现在。苦于薛仁贵没有犯错,大伙找不到换帅的借口,而这次薛仁贵下辖的辽东屯兵配合郑弘清理草原的行动被众人视为试金石。全面衡量薛仁贵是不是称职的好机会,满朝文武目光都聚焦于此。
“怕是已经过了武威,”程老爷子掐着时段来估计秦钰的行程,程秦两家联姻关系让老头不得不时时关注秦钰的动向,“郑弘那小子该预备好了。军报上看,辽东那边已经在金薇布防就位,这可是史无前例的大口袋。”说罢怪笑一声,“薛仁贵这厮撤回松漠的两千精骑有些托大了。”
“是迂回吧?”我顺手摘了面旗子插在哥勿州上,“面对黑水那边也不得不防,再说冬季里骑兵用场有限,撤出来保险些。”
“屁话!”老头给我插的小旗一把撅了,“就是有你这种长史才有这种愚钝举动。先不论黑水敢不敢冒进,你把精骑从平原上撤出放了山地守备就该枭首示众!”
也是……不过也算不上纯山地,还是有空挡可以跑马的……
和老头谈啥都成,就是别演练布阵,稍微不随意就动辄喝骂已至殴打。咱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说出去很没面子。
我不想被枭首示众,于是选择闭嘴。
“吭声!”老头见我装哑巴,很不友好地踹了一脚,“问你话呢!”
“程爷爷,俺是文官……”
“滚,孬货!”老头笑着给小旗朝萝卜上一插,怀里掏了烟袋叭叭地吸溜起来,“回去给你三夫人招呼一声,年上该给我这老头子有个孝敬才是,别老跟了后面讨账,讨完账一个月不露面就叫人心寒了。”
“那您老也没给啊。”不由替老四报不平。辛苦要了俩月钱,前后搭不少礼品进去,老头只笑纳礼品不结账款,再说年上追账有点过分,就暂时给程家撂过去。现在又被老杀才倒打一耙,好像占理似的。
“不懂事啊!”老头一脸凄惶,嘴里还不停乱扔烟圈,“抓了这么个老骨头朝死里逼就过了,好歹是老夫撮合你俩一段佳缘,该念个情吧?回去给你三夫人说说,就说老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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