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皆大欢喜,我也不好扫孩子兴致。 不过心里还是盘算怎么给他个深刻教训,没有父母打算给子女培养二百五习气的。 其中可能不包括梁建芳。
“爸!”
正有说有笑地敷衍几个老不修,甘蔗清脆的童生在身后响起。 俩公主府地侍卫抬了个人型草垛近前,草垛胸口处三三两两的插着箭只。
“哦,练完了?”笑眯眯摸摸甘蔗脑袋,“我数数……十枝?”
甘蔗点点头,一支支的朝下拔,“今倒是巧。 没射偏的。 ”
“那可不好。 ”笑吟吟的从甘蔗手里接过箭只,“记得为师是怎么教的?”
甘蔗不好意思的蹲下身去翻腾草人,“今手顺,倒是忘记射偏了。 ”
“刻意射偏?”李绩似懂非懂,闷笑道:“这是什么说法?”
梁建芳拧了脑袋朝不屑道:“不教好地!”
程老爷子鄙夷的扫了梁建芳一眼,饶有兴致的打量甘蔗,朝肩上的九斤用力的颠簸几下,指指我朝甘蔗问道:“上了沙场。 射偏一箭就是要命的事。 他是怎么教的?”
甘蔗仰头,带着豁牙一笑,“就是顺手的事情。 熟了,想中就中,想偏就偏,箭由心发。 收控自如。 ”
一番童言惹得老帅们大笑起来,程老爷子一脸爱意地捏捏甘蔗下巴,“倒是和你母亲一个模样,小小年级就一张巧嘴。 ”
嘴巧不如手巧。 中春上,入夜仍旧凉嗖嗖的,众人围在和暖的篝火旁,饶有兴致的看着九斤作画。
烧焦的炭枝满地都是,捡起根合手的,支起画板随手涂抹。 孩子画地随意,寥寥几笔。 周围人景的轮廓就勾勒出来。 站站坐坐的围绕在篝火旁,很写意。
兰陵饶有兴致的朝九斤跟前挪挪。 将画纸从画板上摘下来,对照着景物参看起来。
“像。 ”说着又挪到九斤作画的位置上环顾四周,“大小远近都精准,是能耐呢。 可拜了名师?”
“回殿下,父亲教的。 ”九斤理所当然的这么认为。 毕竟也画了不少时间的各种牲畜骸骨,多少有个功底。 “眼下学堂里也教这些,带学的是周医生。 ”
“哦,”兰陵点点头,立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回头问我,“说起来也是名医了,怎么在幼学里带学?倒像个画师。 ”
“我不太懂。 ”说到这里忽然想起周医生前阵反人类的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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