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干净。 面也炒得细,说是自己口味轻,没敢放多少盐,煮的时候多撒两把进去。 这说着,随了马车就跟出庄子口去。 我旁边牵着马,走走停停,一路送出去十多里。 打良心说,舍不得。
人活着图得就是这点。 整日照面,倒也挑三拣四。 这人一走啊,什么好处都出来了。 就连钱叔,在医生堆里都挑不出个比咱周供奉更合适的人选来。 前两天答应的干脆,如今愁眉苦脸办不成事。 一说,就是没得比。 除了医术,那帮人竟每一样比周供奉跟强地地方。 要来有什么用?
“要来就是治病用的。 ”老头活半辈子,不开窍了还。 “能医人就行,管他什么德性。 ”
“侯爷,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老头还不愿意了,少见的反驳我。 “是人就得病,可不得病就看得是人情。 整日里的照面,没个好人性,放咱庄子里,心里闹得慌。 ”
“闹什么闹,我看上次那个就挺好。 ”不想和老头掰扯,那边还几个朋友过来看巡山兽呢。
“不好不好。 庄前牛跛了腿他都不会医,庄户过来喊,他跑去还把人家骂了,说医人的手艺,别叫畜生搅了心情。 什么医生!”钱管家一脸不屑,地下啐了一口。 “看不起王家的畜生,就是看不起王家的人。 ”
这老头中邪了,没这么比的。 我觉得他在骂我,没敢接茬。 老四手里接了烟枪过来抽了两口,问道:“丰河那边都预备好了没?可别像去年似的,一过去满庄没有正经人。 ”
老四没来及吭声,钱管家不爽了,“侯爷说得是,种了几年棉花,得了点小钱,就没了本分。 前俩日子,那边那管事还跑来问,该不该朝丰河庄子也起个织造作坊。 说女人孩子家地,都闲着,迎着这织造作坊地风头,能给家里置办些东西。 ”
这我可没想到。按说这事也不归我管,瞅了老四一眼,“这话不错,以后你和达莱商量商量。 ”
“商量?”老四说起来就皱眉头,“管天管地,如今是管不了达莱了。 我这边还没规划,她那边就先吵吵上了。 丰河那边的事,姐夫以为庄户人家就想得出来?”
“哦。 挺好。 ”达莱这两年最大地进步就是敢有想法了。 其实这孩子这些年才活出来,前后走路也知道抬着下巴,有个管事的样子了。 对我来说,好事。 可对老四来说,达莱的变化正好触犯了她作为领导的尊严。 二女她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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