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蒋承修脑中乱麻似的,理来理去也没个头绪。
“给我拿衣服来,我出门一趟。”
“你头疼病正发作呢,还往哪儿跑?”
“找刘老头扎针……”
蒋承修口袋里揣着昨晚从十字路口捡回来的药渣,径直去了刘一针家里。
刘一针仔细将那药渣看了又看,摸了又摸,闻了又闻。
疑惑地说:“这药渣没问题啊,你让我看什么?”
蒋承修顿时大喜过望!
他就知道宝贝儿子不会害他,他的儿子那么好、那么孝顺,怎么会给他下毒?
“哈哈哈,没事,没事,我就是好奇这药渣里都有些什么药材,仅此而已……”
刘一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闲的蛋疼!”
蒋承修心里惦记着那个跟渣爹长得很像的小伙子,他昨晚没见着,今天一定要见一面。
“刘叔,锦棠年纪那么小,怎么已经结婚了呢?
他们小两口今天不过来吗?”
“你这话问的,人家是给我当徒儿,又不是给我当丫鬟,
谁规定了徒儿必须天天来伺候师父?”
蒋承修:“……”
啊对对对,你是神医,你说啥都对。
“锦棠既然能一眼看出我中了毒,没道理解不了我的毒……老神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刘一针不耐烦地打断他:“这会儿知道害怕了?”
蒋承修:“……”
你中了毒,你也害怕!
刘一针背着手走进屋内,再出来时,将一只小瓷瓶扔进蒋承修怀里。
“这是锦棠给你的,你先吃着,等她得空了,再想办法慢慢替你解毒。
一次一丸,一日一次。”
蒋承修:“什么叫我先吃着?”
“你不要就还给我!”
蒋承修:“要要要!”
边说边倒出一颗紫红色的药丸扔进嘴里。
过了刘神医手的药,就算救不了命,也一定吃不死人。
所以这瓶药,蒋承修吃得很放心。
蒋承修又厚着脸皮等了半天,直到刘一针准备开饭了,陈锦棠和秦俞安依旧没回来。
他这才没趣地告辞走了。
反正人家也没开口邀他一同吃饭。
话说秦俞安和蒋承修远远跟着蒋建华七拐八绕,最后拐去了一条繁华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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