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愣,惋惜地收回手,好像说给自己听:“桃花多好看,我最喜欢桃花了。”
他绕着围墙转了几圈,在角落里找到了一把残破的椅子。他将椅子搬过来,对梁昭道:“我先上去,你踩在椅子上我拉你上来。”
“不用你拉,我自己能上来。”
裴宴瞧她倔强如此,摇了摇头,径直上了墙头。
放酒的地窖其实很好找。
即便是密封在坛子里的酒,长年累月,也会有酒香溢出。哪里的酒味越浓,哪里的酒就越多。
一路摸索,循着酒味而去,直到院子东北角的一间木屋。
门上并未上锁,推开门,里面堆满了杂物。房间中央一处四四方方的木格便是通往地窖之处。
裴宴在前面带路,这地窖石阶之上点着蜡烛,倒也明亮,我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
走进地窖中,只见四周墙壁木架上的酒摆放地整整齐齐,数量不多,却酒香四溢。
裴宴环视一周,径直走向一排木架。木架上放着十坛酒,每坛上都贴着“红尘醉”三个字。他小心取下一坛,掀开盖子闻了闻,顿时露出满意的神色。
“你闻闻?”
梁昭正仔细瞧着酒坛上的字,就见裴宴拿着一坛酒到了眼前。酒香清冽,若有若无的花香,确是好酒。
“喝吗?”
梁昭犹豫了一下,摇摇头。
她长这么大,从未喝过酒。
裴宴也不勉强,又从木架上拿了一坛,找了个角落,丝毫不顾袍子上沾满了灰尘,就那样大喇喇倚坐在墙边。
梁昭站在一旁看着他抱着坛子喝酒,豪放的动作和他斯文的面貌却无比和谐,觉得有趣至极。
等到两坛子酒见了底,楼梯口传来了一阵气急败坏的脚步声。
“好个小兔崽子,竟敢跑来偷老娘的酒喝!”地窖昏暗,无妄斋的老板娘三娘从远处只瞧见模糊的两团身影,只当是哪家的臭小子跑进来了。走近一看,一个是十六七岁的少年,另一个竟然是十三四岁的小姑娘!
三娘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好啊,小子!自己来就算了,还带着个姑娘!”
她朝梁昭看了一眼:“你是哪家的丫头?是他妹子?姑娘家也跑来偷酒喝?”
梁昭顿时脸色通红,却无法辩驳。
裴宴好整以暇地拍拍衣袍上的灰尘站了起来,脸上一派云淡风轻,丝毫没有被抓个正着的尴尬神色。
“对不住,听闻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