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脾气像小孩子?需不需要我提醒下你?”季铭佑眯起眼睛,听了有点想发笑,身上散发着无形的压迫感。
林维维的心间一颤,猛的记起他是自己的债主,一下子就怂了,发窘的笑道:“是我胡说的,店长的脾气是一等一的好,不然怎么能收留我呢?”
坏了,她居然向债主开炮,自己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
季铭佑揉了揉额心,没有心思与她争论,低沉的嗓音被掩盖,看来是生病了。
“别再胡闹了,你不还要去道馆上课吗?”他抽了抽嘴角,沉声说道。
林维维一怔,手中的刮刀掉落下来,瞪大眼睛,惊呼道:“对了,我被调课了,要去道馆教孩子们的,我差点就给忘记了。”
“还好有你提醒我。”她扯下身上的围裙,拿起包就要向外跑去。
“堂姐,我有事情要与你说。”林晓菲从一边跑出来,准确的抓住了她的衣角,不让她离开,只要堂姐相信自己,其他人便无所谓了。
林维维查看着包里的东西,从柜子里拿出跆拳道服,一心二用的说道:“行,可我现在要赶着去道馆,咱们回公寓再说。”
“不行的,我没有乱动仪器,我可以发誓的,就当我吃这个亏,但堂姐你可不能这样认为。”林晓菲对这点儿很是坚持,急躁的说出来,期待着她讲一句安慰的话。
“我的钥匙去哪里了?”林维维正翻着包,眼看就要迟到,心不在焉的应付道,“成的,我晓得了,具体回去再说吧,我要迟到了。”
“找到了!”她从包包底下吧啦出一串钥匙,急忙忙的跑出店去,很快就没了身影。
林晓菲双臂无力的垂下来,向外张望着,还是不信吗?
“怎么这么敷衍啊,林维维对你的态度也就一般般,看来别人说的也没错。”见状,刘露走过来捂嘴偷笑,这根本不用自己插手。
“这用不着你来管,大不了我回去说清楚,你来多嘴干什么?”林晓菲自己慢慢想开,本就对她印象一般,直接推开挡路的她离开。
刘露差点被推倒,扶着桌子,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道:“要是真的有心,根本不需要解释,这点小细节你还看出来吗?”
“我要怎么做用不着你来教。”林晓菲气呼呼的瞪了一眼,心中的不安又被挑起来。
她洗着盘子,知道林维维是个直性子,对在乎人的总会纵容。
季铭佑在柜台旁对着账目,盯着屏幕有些发晕,身上像是压着千斤顶一般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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