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去了,能在这里相遇,太好了!”
说完,黥布看到了项庄身后不远处驻足的几个人和三辆马车,诧异道:“他们是?”
“这些是我的家人,我们准备去江东定居。项庄拱手笑道,黥布也在这时,大笑道:“我也是多方打探才知道,你已迁家去会稽了,我在历阳一带可等半个月了,走,我在乌江岸旁置下了美酒佳肴,咱们醉饮一番。”
说完,黥布翻身上马,来到项梁身前,拱手施礼:“晚辈黥布,见过项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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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乌江岸旁,一块大石上,几包熟食,几壶老酒,众人围拢而坐,项庄正在一一介绍:“这个是二叔,这是羽哥……”
黥布起身,一一行礼,大概一柱香后,众人各自入座,黥布打开几坛老酒,一名随从拿来几个酒碗,黥布一一倒酒,大笑道:“咸阳一别,我与项兄弟许久不见了,这碗酒,我要先敬项兄弟一杯,感谢项兄弟救命之恩。”
黥布一饮而尽,项梁在旁掠须笑道:“什么救命之恩?说来听听。”
黥布放下酒碗,拱手笑道:“那时,我在骊山徭役,因逃跑被抓,被人毒打,若不是项兄弟出手相救,恐怕那日,我必死在那些杂碎手里!”
说到这,黥布气愤难当,项庄摆手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停了下,项庄又笑道:“黥布兄为何会出现在此?难道骊山皇陵已经停工了吗?”
黥布摇头叹道:“骊山皇陵的修建没有因阿房宫的修建而停止,反而还增加了徭役数量,听说,是始皇帝想要再扩建百丈,所以才会如此。”
说到这,黥布看了看众人,又道:“自坑儒案后,咸阳禁严,扶苏也被迫北上,蒙毅下狱,项兄弟不知所踪,我也带着几个弟兄,趁机逃出了骊山,四海漂流,后来,听说鄱阳令吴芮带人挚诚,能容纳四方豪杰,而且地方偏远,可以容身,便来到此处相投。”
说到这,黥布举杯喝了一口,指着那些随从,笑道:“吴芮惜我才华,将女儿嫁给了我,我自此,定居鄱阳,而且,鄱阳隶属庐江郡,朝廷管理松散,也不会有人计较我的过去,生活还算安逸。”
“那我要恭喜黥布兄了。”项庄拱手笑道。
这时,一旁始终默不作声的项梁问道:“庐江郡与会稽郡毗邻,不知道会稽郡此时情况如何?”
黥布喝口酒,笑道:“我到没去过会稽郡,不过听说,会稽郡郡守殷通,政绩一般,对治下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尤其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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