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曾经的老弱之兵,给他们钱财,让他们各回老家,不用再参军受苦,”士兵拱手回道,
刘邦招募一批,解散一批,这是要组建精锐部队,又不想人数太过敏感,引起项羽怀疑,这个刘邦,果真了得,
可如果刘邦不大规模募兵,项庄知道,自己的计策就要泡汤了,他静静的思索片刻,又问道:“还有别的消息吗,”
“沒有了,”士兵拱拱手,项庄让士兵退下后,看着范增,叹道:“老先生,我的计划,失败了,”
不用明说,范增已心知肚明,此时他也很恼火,他本想让项羽席间诛杀刘邦,三次示意玉玦,项羽始终不理不睬,这也让范增赶到懊恼,这个刘邦,不简单,他能说动项羽对他释怀,而且,刚刚那个士兵所言,范增也听了大概,刘邦大军解散老弱之兵,在咸阳募集修建阿房宫的青壮,來补充实力,可他却又不肯过多征兵,只保证在十二万,这是一个度,一个项羽能够接受的度,
总总事情让范增不得不对刘邦另眼相看,此时他与项庄对视片刻,皆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时间,两人都沒有太好的办法,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牙帐内不时传出欢笑声,诛杀刘邦,已经成了两人共同的目标,再犹豫再三,范增终于做出决定,他目光坚毅的看着项庄,无奈道:“只剩最后一招,不如就席间刺杀刘邦,”
鸿门宴,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也许这件事,在历史上会发生,可此时,项庄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项庄,他不可能鲁莽到去宴席间刺杀刘邦,况且,历史上的项庄沒有做到的事情,自己又岂能必保做到,
如果听从范增之言,项庄知道,以后诛杀刘邦的机会会更少,想了好一会,项庄看着范增,叹道:“并非我不去刺杀刘邦,老先生您也知道,羽兄此时已被刘邦说动,他已无心诛杀刘邦,我即使进入大帐,已献舞为由,伺机刺杀,羽兄又岂会坐视不理,那时,局势逆转,我们进退维谷,如之奈何,”
范增见项庄也要拒绝自己,他略显不悦,刚要开口,项庄却先一步说道:“如果老先生肯听我一言,我们不妨从刘邦募兵这块做文章,抨击刘邦,尚有一线希望,”
项庄既然已经拒绝,范增知道,指着项庄已经无意义了,但项庄却又提醒范增,可从刘邦募兵这块做文章,这也许是个办法,也是唯一一个诛杀刘邦的机会,范增沉思许久,最终,他还是点头答应了此事,
两人又商量好一会,才匆匆向牙帐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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