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是黔阳王的产业。黔阳王是山匪出身,最是爱酒,令弟这番举动,无异于太岁头上动土啊。我们这些小酒家,聚在一起,嚷嚷着要把泰永德赶出黔阳,无非是暗自揣摩讨好人家罢了。”
接着,他又凑近了几步,对着温慎耳语起来。
以白堕站的距离,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
待王掌柜撤身后,温慎已然满目难色,但他没再纠/缠,而是利落地道谢告辞了。
他那边一动,铃铛立马要往上跟,白堕手疾眼快地把人拦下:“这话我只说一次,别再打温慎的歪主意了。”
“什么叫歪主意啊?”铃铛拼命拉着白堕往前走,“先不说陆先生让咱们杀他的事,就单冲前几天赌酒的交情,咱们问他讨顿饭吃,没什么不妥吧?”
白堕没听他的,反倒下了些力气把人按在原地,直到温慎彻底消失在人群里,才松开他。
铃铛万分不甘:“我看您就是诚心想让我饿着。”
“温慎那样的少爷,能连着三天到处求人、赔不是,已经够难了,”白堕有些无能为力,“我现在又没什么好办法帮他,咱们就别去添乱了,成吗?”
铃铛眼睛向上一翻,哼道:“一个快要死了的人,也值得您这么上心,您可真是菩萨心肠。”
“嘿!小兔崽子,你可是靠着天下人的善心长大的,怎么自己反倒一点善心都没有呢?”
白堕扬手作势要打,铃铛那边却躲得飞快,他几步跑出去好远,然后回头理直气壮地喊:“天下人要是都有善心,那我就不至于当乞丐了。”
话音刚一落地,不知道因为什么,他又玩命似地窜了回来,路过白堕的时候,还拉了他一把,“快跑快跑!”
白堕莫名其妙,一愣的工夫,已经看到拐角有几个人追了过来。
这几个月来锻炼出的本能,让他拔腿就跑,很快便把铃铛超了。
“已经都一个多月没动静了,怎么突然又出现了?”铃铛追在他身后,话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白堕抽空回头看了一下,他们身后跟着五六个人,都是生面孔,一人提着一根木棍,也不说话,就沉默地紧追不放。
“看着不像京里头的,也不是姓陆的手底下的。”白堕满脸疑惑:“这帮人到底是谁啊?”
“我哪知道!叫你到处惹祸!”铃铛边跑边嚷嚷:“这边这边,往人多的地方跑!”
白堕一顿,折回来跟上铃铛,两人直扎进人堆里,鱼一样左突右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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