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依次坐好,玳筵罗列,琴瑟铿锵,文化部部长兰章道,“如此盛景,不由得人诗兴大发,还请陛下口占一绝,聊以助兴。”
萧越微微一笑,“兰章你是越来越滑溜了。月还未赏,你要朕先作诗,朕几日繁忙,宿构都未有,你是在为难朕么。”
兰章笑,“皇上才思斐然,哪需宿构。少不得由臣宿构的抛砖引玉了。“说罢微微思索,朗口道,
“建国负东海,衣冠成营丘。
满座咸嘉友,苹藻绝时羞。
执手欢高宴,举白穷献酬。
闭门谢世人,何欲复何求。“
萧越点头,“诗品见情操。莫要空坐了,赏月才是正事。席间若有做好的诗,可呈上来一起学习学习。”
灵璧瞧着自己父君身边不时娇笑的陈婕妤颇为厌烦,“不知父君是怎么了,竟喜欢陈婕妤这样甜腻的女子,还让她列五职之首,宠爱太过。”
昭宁笑,“父君多年未有新妃,此番选秀能得一喜欢的妃子也是幸事。”
敏行闻言看了眼远处正举杯祝酒的萧越,觉得他依旧好看。闲极无聊,捡了桌边笔信手写之,正蹙眉构思下一句,一瞥眼,见谢宥一正遥遥望向她,便回以微微一笑,谢宥一也笑。
萧越余光见敏行笑不由走神,顺她眼光看。
谢宥一?
他不由得心一沉。
陈婕妤看他心不在焉,略带娇嗔的埋怨,“陛下,你是不是不喜欢臣妾了呀?”
萧越回神,“怎么说?”
陈婕妤连娇带痴,“陛下给臣妾吃这么酸的葡萄,可不是不喜欢臣妾了?”
萧越这才反应过来刚顺手递给她一颗葡萄,看眼前少女几经人事颇有成熟风韵,不由浮现她百般婉转承欢,遂抚摸她耳垂轻笑,“就你这小嘴会说。”
容贵嫔吴淑媛等人见萧越如此怜爱陈婕妤,面上堆笑,“婕妤年幼,陛下要多让着她才是。”
宴至一半,谢宥一走了敏行跟前,两人到花荫处说话。
萧越有些烦躁,不用深究也知烦躁何来。潦草宴毕,将众人遣散,他仍就留在了飘渺水榭。陈婕妤不愿走,萧越道,“你先回去,朕随后便来。”陈婕妤方依依不舍的走了。
灯火阑珊,清风明月,饮酒略多,身影有些不稳,至敏行刚坐的那,看见她未写完的诗,笔迹清秀柔婉。
“烟云浩荡,是年年暮雨,临秋时节。小楼几度听雨,红烛影曳,碎清光如雪,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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