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按住他的手,拿过那块香皂。
她的手指顺着男人的肌肉走向涂抹,差不多了,放好香皂。
安念干脆给他搓泡泡,她眼睛亮晶晶的,里面满是单纯。
“元元,这样可以吗?”
于路远低头看她,有些好笑地捏着她小巧的下巴晃了晃。
“小色女。”
“哪有……”安念嘟嘴,“我看自己的男人有什么不行的?”
“要不要看得更仔细点?”
于路远弯腰直接抱起她,抵在墙上,怕她伤着,还用手掌挡在她脑后。
“要!”安念双手环住他的肩膀,素了好几天的脸上红晕满满,一低头就咬住了他的双唇。
人家都说唇瓣薄的男人多情又无情。
自家元元却专情的很。
安念辗转着和他接吻,唇珠被他含住也只是浅浅呻吟,分开双唇,接受他的进攻。
身高差让两人接吻时必须互相配合,安念垫着脚,仰着头和他亲昵。
于路远单手用力,把她整个人捞入怀中。
安念的双腿下意识地环住他劲瘦的腰肢,感觉到他腰腹部的力量,笑了起来。
“笑什么?”
安念吐气如兰,抵着他的唇瓣,轻轻道:“笑你经不住诱惑。”
“呵……”于路远往前笼罩着她,亲昵地和她蹭了蹭。“谁让你是我的心上人呢。我对其他人可是很冷静的。”
他的气息灼热,安念渐渐被传染,只能攀住他的肩膀,细细喘息。
春天的荷花是逐渐绽放的,被春雨滋润,慢慢打开,迎接后面的阳光雨露或者狂风暴雨。
直到花汁四溢,开到最灿烂,迎来最后的成果。
——
从这天开始,于路远每天都会在训练结束后跑一次玉石矿。
玉石废料很多,但是过来拿废料的人也很多,盯着人多了,于路远只能每次卡着限额拿取。
转眼一周时间过去了,安念的身体逐渐被调养好,恢复到了制作法器之前的状态。
多余的灵力,她还用来加固了法器,于路远脖子上的胡萝卜吊坠渐渐地充满了能量。
安念很满意。
同样满意的还有过来拿药膏的七婶母女。
“念念,我还以为要等上一个多月呢,没想到这么快,你就做好了。”
七婶喜滋滋地看着瓷罐里的淡粉色膏体,越来越喜欢,这上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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