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方才的疼痛感。
果真是绝品药膏。
“小姐可再不能大哭大笑了,今日这伤口比昨日还要严重些。”
“这疤药确是好药,擦在伤口上一点儿也不疼。玲儿,你多涂些,我想快点好起来。”
玲儿停下擦药的动作,怔怔道:“小姐若好得过快,王妃定会再出手。不若就带着这疤,在王府里活着。”
“不管有没有这道疤,她都会加罪于我。”焕焕转头,盯着玲儿的眼睛,诚恳道,“弱者若能靠卖惨求生,世间便不会有弱肉强食的道理。”
“可那王妃为何对小姐如此心狠,小姐同她并无瓜葛仇恨。”玲儿听了焕焕的话,又舀了药膏,小心地涂抹在伤口上,不忿地问道。
“她知我是谁。我如今的身份,去哪里都容不下我的。”
“你若知自己的身份,便不该去勾栏瓦肆之地,给王爷丢脸。”
焕焕同玲儿在屋,听见院子里传来一女子责怪之声,背脊发凉。还未反应过来是谁,屋门便被人狠狠撞开。
王妃高玉进屋来,也不装友善,恶狠又道:“若不搜那贱婢的身,怎知你是如此肮脏之人!”
玲儿不忿,问道:“王妃又想来栽赃什么?”
焕焕见她冲动,急忙拽她的袖子,示意她闭嘴。
“戚姑娘怕是忘了凤仙居的南公子了吧。”
焕焕本就做好心理准备,小心翼翼地准备接招,不料王妃竟知醉仙居的南公子,不由得紧张。
玲儿不知南公子,却知凤仙居。凤仙居同春风楼不同,里面全是美男子,弹琴唱曲的皆是男子。那种地方,鲜有女子出入,大多是猎奇的公子哥们出入此地。原来小姐那日的花酒是在凤仙居喝的,玲儿担忧地看着焕焕,等她张口解释,却不料等来小姐这句话,顿遭雷劈。
“南公子说什么了?”
“说什么?”高玉眉尾轻扬,瞟过焕焕的左脸,心生厌弃,漫不经心道,“自是见不得光的话语。”
“凤仙居卖艺不卖身,天下皆知,我并未逾矩。”焕焕见她故作神秘,便知那南公子定未言其他,又道,“南公子不过送来胡笛曲子,王妃何必苛责于我。”
“何必?既在王府,便是王府的人,我便能管着。何况,听人说你受过王爷宠幸,怎的敢去凤仙居?”
听王妃说自己是被李泽叡宠幸过的女人,焕焕心生厌恶,不作言语。
“不过也可以理解,王爷宠幸你,提前了解洞房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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