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紧皱。
“来人,去把窗户大大打开,门也全部敞开。这人待在里面,迟早得被闷死!”
“王妃不可!大夫交代,小姐落入水中,体质阴寒,不可受凉风吹袭。”玲儿慌张跑去拉住正欲开窗户的奴仆,阻止道。
“凉风?正值暑夏,这风温和柔软,开了说不定你家小姐换着了气,就正好醒来了。”高玉甩甩手,示意周围的奴仆继续实行她的命令,“奴婢就是奴婢,见的世面少,谁说的话都信。”
玲儿瞠目,心脏刺痛,听见王妃那句奴婢就是奴婢时,突觉委屈难受。为什么自己生来就是奴婢,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官府小姐?
高玉自是不理会在她眼里卑贱得如尘埃的玲儿,径直向焕焕躺着的木床莲莲走去。
靠近床铺时,她隐约听见一个声音,轻如蚕鸣。她本以为是幻听,等看向周围奴仆时,才知不是。
一刹间,屋无他响,只余那丝丝病吟。奇怪的是,那声音粗旷干哑,分明是一男子轻哼。
怎会有男子?玲儿也诧异得不敢上前,紧张地看着那粉红帐布。
高玉屏息,悄声靠近床铺,一把掀开床帐,顿时床里的光景皆被人一视而光。
床上坐着一女子,发丝倾洒,面容憔悴,正在翻去紧掩在腿侧的厚被,颇有西施浣纱之韵。
“小姐!小姐你醒啦!小姐醒啦!”玲儿喜出望外,急忙上前抱住焕焕,眼泪不自觉脱落眼眶。
那床上的女子对周遭的一切都十分好奇,睁着水灵灵的大眼,好奇地打量着屋里的一众人,对紧抱着她诉喜悦之情的玲儿也并无回应。
高玉冷眼看着床上初醒之人,“多亏我今日来了,把这窗户才打开,你家小姐便醒过来了,什么庸医的话也信。”
高玉口中虽说得欣喜,内心却十分不悦。她打开窗户自是为了让自己鼻子好受,在听玲儿说焕焕不能受冷风时,她心里更加确定要把窗户门扇大大打开,就是要让她的眼中刺不好过。谁知阴差阳错的,真让床上躺了三日的病秧子醒来了。
“谢王妃,多谢王妃!”玲儿闻言,即刻松开焕焕,泪眼婆娑地跪在高玉的脚下,行礼感谢她。
高玉更是无语了,在听见床上之人的言语更是瞠目结舌。
“娘亲,你来啦!”
这句娘亲先是被一种什么东西堵塞了般,发出的声音干哑粗糙,混若男子。等那藏于喉间的东西消失,才停见那少女本该拥有的绝美声线。
娘亲?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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